约能保持十天左右,过了十天力量慢慢消散,子弹就会重新变成原先的材质。符力愈聚,其散愈缓。如果一张金刚符只卷起一颗子弹的话,就能保持一百天甚至更久。”安昕判断着。
说实话,法术的威力,除非是碰上特殊的环境,平常安昕也就一个定身术加上掌心雷这个连招比较实用符篆则通常大部分都没什么作用。
喷子能用的话,对于安昕来说,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艺术成分很高的收藏品”这样简单。平时完全可以用来防身用了。
将这些子弹扔进了壶天空间。
他又出去将霰弹枪取了回来。因为是专门为他打造的藏品,所有的材料都是最精湛的工匠仔细打磨出来的,一丁点毛刺都没有,上面镶嵌的金饰、象牙浮雕,处处精美。
枪托使用胡桃木,滑动护木也是胡桃木的,经过工匠抛光打磨以后,握起来手感如玉般温润。安昕将五颗霰弹装入霰弹枪的管状弹匣里。
霰弹枪身长度在一米三,安昕将其斜着放进了壶天空间里。
“呼!”
安昕轻轻呼出一口气,体内恢复了一丝灵力。
手握捏在桌面上,茶盏滑入了他的手中,端着茶盏喝完有一丝丝甜辣味的茶水,腹中泛起一股暖意。端着茶杯出了门,安昕走到外面的院子里晒太阳。
桃子正在外面晾晒衣裳。
“绣儿去钢铁厂了?”
安昕问道。
“绣儿一早就去了,听她说在造一种烧开水就能推动大船在水上走的蒸汽机。”
桃子说道。
“嗯。”
安昕看着院子里晾着的柿饼子,上面已经结了一层糖霜。
一只柿饼凭空飞起,落入了安昕的手中。
他吃着柿饼,看着桃子晾晒衣服时的背影,她的屁股真漂亮,形状饱满,像是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老爷。”
张良匆匆走了过来。
手里还拿着一个螺钿漆器的盒子。
“老爷,买回来了。”
他将手里的盒子交给安昕。
“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黄山伯过来送信,我把信笺带回来了。”
张良从袖口之中掏出一个信封。
上面落款正是黄书荣。
“黄老爷子宝刀未老,这次亲自带队出海,真是风采不减当年。”
安昕想起了那个身材高大的黄老爷子。
黄家诗书传家,但到了黄书荣这一代的时候,其实已经日见败落。
而黄书荣年轻的时候,就跟着叔伯到海上混过,后来挣下一片家业返回家乡,重振旗鼓,将黄家再次振兴,培养黄家下一代直到黄维一路过关斩将考中进士,在家族花钱支持下入了刑部,家族算是真正的兴旺起来,成为了伍仁县首屈一指的家族。
拆开信封看了一遍。
这是黄书荣给他汇报目前情况的一封信。
落款时间是十一月下旬。
一共五十余条船组成的船队,其中大舶七艘,鸟船四十五艘,悬挂张则士集团的旗子,一路抵达了小琉球(台湾)南部,与在这里驻扎的东印度公司进行了交易,换取了大量白银、硫磺、蔗糖等物。安昕看着黄书荣在信笺之中,详细描述的台湾南部被荷兰东印度公司所占据殖民以后,所打造的交易市场,商人从大燕、倭国、东南亚、欧洲等国运输大量货物来到这里,并在这里进行交易。
而东印度公司通过发放“贸易许可证”这套制度,在这些交易之中收税,赚的盆满钵满。
不过,张则士似乎也在其中插了一脚,参股了东印度公司在此地建设的贸易市场,税款也有张则士的一份。
像是黄书荣的船队这一次的交易,光是给荷兰人缴税就有八万余两,再加上给当地荷兰官员的贿赂,加起来有九万两!
这看的安昕分外眼热。
“如果能在东阳府,哪怕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