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通道,消息传不出去。
“唉!”
两人沉沉叹息一声。
好在肉香味传来,二人摸着喝了两天半凉水,瘪的难受的肚子,事已至此先吃饭吧,端着碗相视一笑:“真香!”
伍仁县衙。
安昕看着手上来自扬州府徐观湘的信。
看完两张信笺。
徐观湘还是从周边非疫区征发徭役,强行征调了三千余人,这些人不足以维持整个扬州段的运转,但勉强疏通了扬州段的漕运,让船只开始流动起来。
又根据《伍仁救疫章程》将扬州按照坊市、保甲进行了精细划分,动用了从南京调来的锦衣卫,强有力的接手了防疫工作,本来松散的扬州坊市立即就变得严肃紧张起来。
也在这些强有力的干预下,扬州的形势开始向好,救疫取得了初步的成功,最近一次统计的染疫人群数据开始出现快速下降。
“估计四月底之前,这一波鼠疫就能过去,伍仁县就能完全恢复以往的繁华了。”
安昕将手里的信放下,又提起笔写了一些接下来的救疫建议,塞入信封之中,封了火漆后交给了张良,信笺随着这一次送往扬州的“去疫汤”一起发出。
这几天,衙门里没什么事,他也乐得清闲,打算返回后宅调教一下鸽子,然后再去看个电影。“咕咕~咕咕~”
回到后宅,就看到桃子正撅着屁股,用卖力的抹布打扫地上的鸽子屎。
安昕拍了拍她:“葛绣又去葫芦巷子了?”
“嗯,一早就去了。”
桃子转头看着安昕笑着说。
安昕朝着屋顶上的鸽子招了招手,顿时好几只鸽子“扑棱棱”飞了下来。
他抓住一只,坐在院中,背着桃子开始施展调禽术。
这第二批三十只鸽子,今天就能的调教好放出去了。
等他有条不紊的将三十只鸽子调教好,已经到了傍晚,桃子已经去厨房将饭菜提了回来,葛绣也回来吃饭了。
“老爷!”
万泽文匆匆跑来:“皖北那边来的消息!”
“那边的斥候发回来的?”
安昕接过信笺,上面火漆还未拆开。
“不是,刚刚当值的差役匆匆送来的,说是一个女子送来的,那女子有武功在身,放下信笺不顾值班衙役阻拦就离开了。”
安昕闻言,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但看到信封上写着的“伍仁县,知县安昕亲启”,字迹娟秀,安昕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是他“笔友”秦十月的字。
打开一看,里面的字倒不是秦十月的,应当是有人代笔。
迅速看完以后,安昕放下信纸:“万师爷,派人出城喊...不,我们出城。
去弓兵营!
带上这些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