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管着我们?花草树木猪马牛羊不都是命,吃谁不是吃!”吴忠国开始满地找东西想要塞住他的嘴。又听孙老二喊道:“你们想吃什么吃什么,我为什么不能想吃什么吃什么?吃什么不是吃啊!”沈珍珠板着脸说:“你不要胡搅蛮缠!”
孙老二嗜血的眼神盯着她,恨不得把她剥皮去骨,阴恻恻地说:“你记住我,只要我不死,我一定找到你,一定会吃一一”嘭!!
顾岩峥一脚蹬在孙老二面门,孙老二后脑重重撞到墙面弹了回来发出痛苦呻/吟,而断裂的鼻梁刚止住的血喷涌而出!孙老二满脸是血,对这个男人胆寒,他嘶吼道:“有本事你吃了我!你吃了我!”
顾岩峥嗤笑着说:“我不吃垃圾。”
他轻浮态度激怒孙老二,孙老二还想叫嚣,被吴忠国堵住嘴。沈珍珠让陆小宝等人去火锅里捞捡肉片,陈有为走过来,脸色难看地拍拍沈珍珠的肩膀说:“是我误会你了,要不是你拦着,三队全军覆没。这次是我们粗心大意,以后都要跟你学习,任何时候都保持细腻观察的心态。”秦安从屋里走出来,叹口气说:“暂时分辨出一大一小两具身体部分,但是这两人的身份只能分辨一个。“他过来时看到男童的寻人启事,正好就是他。沈珍珠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检验单递给顾岩峥:“死亡女性可能是早上报警失踪的莫巧燕,这是上面写有她的名字。”陆野跟沈珍珠一起去过莫巧燕家,他疑惑地说:“她家人下午那阵不是说她回家了吗?这他娘的回的什么家!”
顾岩峥掏出大哥大,递给沈珍珠:“记得她家号码吗?”沈珍珠点头:“记得,我打过两遍很好记。”沈珍珠拿起大哥大拨号给莫巧燕家,莫巧燕的母亲先以为是莫巧燕的朋友骗她,后来听出是沈珍珠的声音,忙不迭说:“我们马上过来。”挂掉电话,捞完肉片的陆小宝走过来,把年年的身体部分放在一处。秦安骂骂咧咧地摘下手套说:“这俩兄弟真行,一个杀一个片,一个吃一个卖!今天要不是碰到老沈认出来是人肉抓了他们,潜伏到别的地方还不知道能吃多少人!”
兄弟肉铺前后院已被封锁的如同铁桶,任何群众与记者都不得入内。公安同志们进进出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有好事的群众想问问里头发生什么事,没一个人愿意回答。直到哭嚎的年年父母过来,进到屋里看到年年幼小的生命被残忍割断,母亲跪在地面上痛苦嚎哭:“我的儿啊,你死的太惨了!你死的太惨了啊!”年年的父亲没有哭嚎,他嘴唇颤抖泪珠一串串滚落在地,像是悲伤的泉水,抽空了他的生命,让他如同一具躯壳,不敢面对眼前的惨状。年年的爷爷更是在得知找到年年尸体后,曾幻想着孩子只是被拐卖,现实却给他强烈击打,当场昏厥在地,不省人事。周传喜抱着一堆儿童衣物放在证物一起,无比愤怒地说:“整整七件!”吴忠国叹口气,低声说:“过来路上还看到不少寻人启事,都是小孩的。听说城中村接连有小孩失踪,都以为是被人贩子拐卖了,有的家庭不惜一切代价,远赴异地寻找,谁能猜到已经、已经…哎…”“她怎么会死?你们合起伙来骗我的吧?"陆野到外面接来胖女人和阿福,穿过店铺,胖女人喋喋不休地说:“她鬼主意多,又交了不三不四的朋友,她自己还在外面跟别的男人鬼混一一”
“不是鬼混,她为了钱跟男人什么都做,她就是个鸡。"阿福还穿着校服,用袖口捂着口鼻说:“她就是家门之耻!!”沈珍珠挡在他们面前说:“你们为什么说她回家了?”胖女人看了阿福一眼,阿福不得不回答:“就是回家了啊,我亲眼见着她跟个男人走了,谁知道她是不是出去卖去了。”沈珍珠呵斥道:“我告诉你,作伪证要负法律责任!别以为你年纪小就可以逃脱制裁!你对莫巧燕的人格侮辱我也可以追究!”阿福吓得站住脚,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胖女人已经看到地上盆里堆放的肉,她没往莫巧燕身上想,先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