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最近城中村常有孩童被拐,许多人踏上寻亲路,爷爷走在哪里便带他到哪里。昨天爷爷喝了酒要去睡午觉,年年躺在爷爷身边睡不着自己溜到门口看天上的云朵。
一个黑影落了下来,年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到家门口对他说:“要不要去我家吃棉花糖?跟云朵一样甜。”
年年回头看了眼因醉酒熟睡的爷爷,他对男人喊道:“孙二叔,你不告诉爷爷我吃糖,我就跟你去。”
被叫做孙二叔的男人面部是漆黑一片,也许因为男童临死前过于恐惧才没有显示出来。
但他魁梧的身材在年仅五岁的年年面前是一座大山,他有着和善的嗓音,但说话语气怪里怪气:“那你就跟我来,我一片一片一片切给你,切的薄薄的啊。”
年年不害怕这位经常见到的孙二叔,反而被他说话的口气逗笑了。他自己捂着小嘴没笑出声,回头又看了眼在屋里熟睡的爷爷。“我不想吃一片片的,我想吃一大坨一大坨的。”孙二叔牵着他往外走,低头打量着他的体型:“一大坨有点难,我给你争取一下。”
从私房院子里出来,年年见他往左边走,正要问他怎么不去右边的商店,突然被堵住嘴巴。
五岁的孩童挣扎不过孙老二,他用抹布堵住孩子的嘴,简单捆了几圈,拿起准备好的麻袋将人从头到脚装了进去,然后镇定地扛着不断动弹的麻袋往肉铺走。
城中村人员多,路上遇到孙二叔的熟人问:“你这是扛的什么?”孙二叔说:“狗,抓的野狗。”
熟人说:"好,晚点我去你家买两斤狗肉,你给我留着。”孙老二走到粮油店,跟店主打声招呼把麻袋放到铁秤上,看着铁秤杆上的数字,点了点头,给店主塞了根烟就走了。孙老二走了十多分钟到了肉铺,当着排队买肉的人们的面,扛着麻袋进到店里,前脚进到屋子里,后脚狠狠地砸向地面!因为用力过猛,年年口中塞的抹布被撞出来,他痛苦地喊了一声:“啊!”“疯狗!"接着孙老二的大哥过来,他走路肌肉不协调,拿着铁锹隔着麻袋往头上猛砸过去!
摊位前购买了猪骨头的女人往里面张望,听到麻袋里的声音,笑着说:“怎么狗还发出人叫的声音?真是成精了。”孙老二叼着烟站到摊位前,脖子抽了几下,眼神痴呆,喃喃地说:“这样的小狗儿才嫩。”
一一-一可怜的年年,用尽小命给出的画面戛然而止。沈珍珠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喘气,抬头望着天花板不让自己崩溃。“你怎么了?"梁良听说这边有火锅,想跟大家熟络一下,端着碗过来发现人都不在:“他们呢?”
沈珍珠没搭理他,他也不在意,走到陆野边上说:“这么多肉没吃啊?给我下点,我饿死了。”
好不容易他们走了,又来个要吃肉的。
陆野按照沈珍珠的意思说:“肉不大好,别吃了。”“看起来没坏啊?"梁良瞧了一眼笑了:“我铁胃,你们不吃我吃。”沈珍珠淡淡地说:“你吃吧,人肉。”
梁良走路绊脚,一跟头差点摔锅里,猛回头说:“你说什么?”陆野也喊道:“人、人肉?老沈,你没跟我开玩笑吧?”沈珍珠考虑许多,也许年年的其他部分还在兄弟肉铺里售卖,耽误时间越多买的人越多,她干脆说:“是的,这样的纹理和颜色与我看到过的人肉纹理结构一样。我怀疑陈哥买的不是土猪肉,而是人肉。”梁良不大相信沈珍珠的话,人肉他没见过,但是哪有随随便便就能让刑侦队买到的?这不是自投罗网那就是胆大包天!可沈珍珠坚定的眼神让他放下碗,想到自己以后会是某个组的副队长,他没有办法,只好拿起电话打给法医科,申请科室化验部门检验。电话打过去,那边推说下班没人,要检验就明天检验,不给他面子。沈珍珠拿过话筒说:“秦科长,我是沈珍珠。我在这边发现两盘肉,怀疑是人肉,需要检验部门的同志支持。”
梁良站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