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再说这般话伤你的心了。”
温香软玉在怀,萧敛侧首轻嗅柳茹萱身上的海棠清香,唇角微扬:“今日我便不碰棠儿了,你今日累了,当好好休息。至于孩子,我日后想想办法,不让你这么早便为人母,好吗?”
萧敛今日难得脾气如此好,却颇让柳茹萱有些意外。她点点头,心下有些纠结,随后在萧敛侧脸上落下一吻,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稍痒。
“你再逗弄,我可要忍不住了。”萧敛轻呼一口气,只得轻掐住她的腰肢往下按,面带警告。
柳茹萱垂眸看了一下他的脸色,话虽如此,眼底却带着分明的笑意。
萧敛低首,含住了柳茹萱的耳垂,温热席卷,丝丝缕缕乱了春心。
他一笑,手从她肩头拂过,复而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推,漫长而缠绵的吻。
床榻上,两人正在床榻上酣睡,青丝散乱交缠。
但粗糙的衾枕却让柳茹萱翻来覆去难以睡着。
她看了眼身旁已然熟睡的萧敛,不欲吵醒他,于是小心翼翼地起身。
头上忽一阵微痛,柳茹萱垂眸,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发被萧敛压住了。轻轻靠近,却正对上萧敛的眼眸,带着些沉睡的疏懒:“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折腾什么呢?”
“你压到我头发了。”柳茹萱复又趴在床上,试图从萧敛身下将头发别开。
萧敛扬唇一笑,将柳茹萱拢到自己怀中:“想喝水了?还是又不舒服了?”
柳茹萱轻蹭着萧敛,手在他喉结处拨弄着,说道:“不舒服,也想喝水。萧敛哥哥,”她拿起萧敛的手,一如既往地粗糙,覆着层厚茧,她继而将萧敛的手放到自己的后颈处,“你摸,我这起了些疹子,好痒。”
萧敛起身,借着月色细细看着她的后颈,原先白嫩的肌肤如今泛着红,摸去尚有些颗粒感。
萧敛捧着她的脸,凝着她娇嫩面容:“柳茹萱,从前不懂金屋藏娇,如今却愈发懂了。”
萧敛的声音总是淡淡的,沉闷而毫无情绪。柳茹萱轻垂着眸,不满道:“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而且如此这般,我也很难受的。”
萧敛将自己新的白绸中衣折叠放于枕上,揉了揉她细软的长发,声音又尽量放柔了些:“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待会儿枕着睡,想必会舒服些。”
柳茹萱莞尔一笑,抬手替萧敛理了理碎发。
他下床,替柳茹萱倒了一杯茶。柳茹萱坐在床上,长发披在身上、肩头,眉宇间似拢着温润月华。
窗外狂风乍起,吹得窗棂呼呼作响,只见两名黑衣人跳窗而入,寒光凛冽,持刀飞来。
柳茹萱瞳孔一颤:“小心!有刺客!”
萧敛闻言转身,见刺客持剑欲斩下,他忙侧身闪避,顺手拿过桌案上的剑,长剑出鞘,一道寒光迎面向刺客飞来。
“铛——”金属碰撞的脆响在雨夜中格外刺耳。那两名刺客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
“谁派你们来的?”萧敛沉声问道,手中长剑横在胸前。他心中隐隐有猜测,回答的他的是一记凌厉的斧劈,萧敛侧身避过,墙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萧敛持剑一击,正中那刺客心口。不等他喘息,另一名刺客的双剑从左侧袭来,剑光如毒蛇吐信,直取咽喉。
萧敛手腕一翻,长刀划出一道弧光,“叮叮”两声格开双剑,而后长驱直入,直取刺客性命。
鲜血飞溅,柳茹萱瑟缩在床榻角落,她自幼生长在闺阁之中,从未见识过这般血淋淋场面。
萧敛将两名刺客解决后,南寻推门而入,拱手低眸道:“属下来迟,还请殿下恕罪。”萧敛摆了摆手,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吩咐道:“把这两人扔出去。”
一切待解决好了,萧敛绕过屏风,却见柳茹萱小脸惨白,额上渗了层细汗,以床被包裹着自己,瑟瑟发抖。此刻,她的眼神正定定地凝在刀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