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手微微颤抖。萧敛看着她的神情,横抱起她,走了几步,轻轻放在床上。
夜明珠的柔光洒下,两人的面容比白日剑拔弩张的态势柔和些许。
俯身,柳茹萱紧张地闭上了眼,萧敛却只是在她的脖颈落下一吻:“既害怕,又何必在我的底线上反复试探?我说过,我眼下便是你唯一可依靠的。”
柳茹萱睁开眼凝视着他幽潭般的眸子,似捕猎一般,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心下无奈,她只得抬头闭眸吻着他,缠缠绵绵,萧敛加深了这个吻,唇齿交缠。柳茹萱轻拨开带钩,萧敛的外袍委地。
萧敛挑了挑眉,看着意乱情迷的柳茹萱,松开了她一点,轻笑道:“你喝什么了?”
柳茹萱此刻云鬓散乱,面若桃李,唇如红血,眼尾泛起淡粉,轻微地喘着气:“合欢酒。”
萧敛此人阴狠,她只怕缠绵床榻时忍不住真情吐露,情不自禁抗拒、抵触他的接近,徒惹他不快,只得出此下策。
听及此,他笑意愈浓:“那让我看看,这合欢酒究竟有多大功效。”他解开柳茹萱的衣带,一层层剥开,胜雪肌肤露于人前。
地上衣衫散乱,床榻之上两人身影交缠,青丝缠绕在一起,脚上的银铃轻轻晃荡,旖旎了一片月色。
萧敛垂眸欣赏着身下人的媚态,长发凌乱散在锦榻上,眼里水光粼粼,半是渴望半是哀求,眉眼流转间风情尽显。萧敛勾唇哑声道:“今日妹妹这般神态,萧敛哥哥倒是第一回见,只觉新鲜。”
柳茹萱睁着眼睛,头顶天花板的图案渐渐扭曲成分辨不清的乱纹,房间昏昏然在乱转,世界温润,思路变得断断续续。
听及此,她轻咬着唇,身体仍旧微微起伏着,不时有呻吟声从喉中溢出。
“你不要再打趣我了。”她偏过头,断断续续地费力说着,似水声音带着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柔媚。
萧敛一笑,见她徒自忍着,床摇晃得愈烈。
连碧、连翘侍奉在外,只听得房内女子的娇吟声和男子粗闷的喘气声交缠,一声复一声,平白听得人面红耳赤。
大概叫了四五次水,换了两床被褥,两个多时辰后,声响才渐渐止息。
萧敛抱起柳茹萱沐浴了一番,浴桶中,她任凭萧敛拨弄着。白皙的皮肤上满是吻痕,眼眸轻闭,靠坐在桶中,眼睫尚留着些泪珠,温热包裹着她,一切都静了下来。
翌日清晨,帐帷之中,一片旖旎气息。
柳茹萱忍着痛起身,见萧敛尚沉睡着,便拿起小衣轻轻穿上,背后的系带却如何也系不上,只得费力反手系着。
萧敛听及声响,睁眼,起身从她手中拿过系带:“我来吧。”他的声音嘶哑,让柳茹萱脸一红,轻咬着唇,很是不好意思。
“萧敛哥哥,我们何时出发?”穿好衣后,柳茹萱安静地躺在萧敛怀中,任凭他抚摸着自己的长发。
“棠儿想何时出发?可要见一见谢昭,替他治伤?”他的声线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谢昭先生,这个名字复又出现在柳茹萱耳畔。她本当是喜欢谢昭的,温润平和,许是婚约之故,她从始至终都未对他产生过其他非分之想。
可柳茹萱这般沉默,落在萧敛眼中便是另一番意思了。
他轻扯着柳茹萱的头发,让她直视自己,冷冷道:“说话。”
柳茹萱这才从神游中回过神来,她的眼神中沾染疲惫:“棠儿被你折腾累了,其余的便听你的吧。”
她如今已经渐渐适应萧敛的性子了,也知与他对着干,并没有什么好果子。虽心想着给谢昭治腿,可是若她主动提起,却只会适得其反。
萧敛的手往下,嗓音惫懒而疏淡:“棠儿,如今你身上都是我的痕迹,这里,”他轻按了按她的小腹,柳茹萱一阵不适,他冷眼瞧着继而道,“也是我的东西。你若是日后与旁的男子有所牵扯,便不要怪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