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打死都不能认!
“老实跟我说,到底兑了多少水?”
刘海中将后槽牙咬的咯吱响。
今儿脸算是丢到姥姥家啦。
没想到,平时三棍打不出个闷屁来的老大,竟还有这本事?
“没多少…”刘光齐眼神闪躲道。
“没多少是多少?”
刘海中抬腿往老大屁股上踹了一脚。
这都火烧眉毛了,还磨磨唧唧的。
“我也没有量,就是凭感觉往里兑。”
刘光齐缩着脖子,做出一副鹌鹑样。
“滚滚滚!”
“别在老子跟前碍眼!”
刘海中被气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废物。
凭感觉兑的…
怪不得都能喝出一股井窝子味了!
那玩意还能叫酒吗?
骂走老大后,刘海中强忍着心头的怒气。
阴沉着脸朝傻柱师徒走去。
“这都第六道菜了,那萝卜丝汆丸子能不能先上?”
刘海中不敢冲傻柱耍威风。
反倒陪着笑脸递烟。
惹谁都不能惹厨子啊。
回头半道撂了挑子,剩下一半席面找谁张罗去?
就是不知道这两日触了什么霉头,哪哪儿都不顺。
“那丸子得煮透了,肉味才能进到汤里。”
“再说今儿这席可就指着汆丸子撑场面了,后面可就只剩点心跟水果啦。”
傻柱这会也憋着火呢。
都说院里三大爷有精打细算的臭毛病。
可他瞧着,贰大爷这一家子也没差到哪去。
本来说好的菜式,还带临时变卦的。
大油变成了豆油。
好好的寿宴变成了吃瓜现场…
“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上吧…”
刘海中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要不是蠢儿子往酒里兑了水。
他还能解释说手里肉票缺口大。
跑了几个地方也没买到‘土猪肉’。
多少还能搏一番同情。
偏偏现在又出了兑水酒这档子事,再说这些人家能信才怪!
有了刘海中的表态,傻柱也不拦着。
转头就冲徒弟马华交代道:“刷锅,萝卜丝汆丸子先上!”
马华闻言也不磨叽,从铁桶里舀了瓢水。
把大铁锅刷的油光透亮。
加了水,转头又去切萝卜丝。
等刘海中神色凝重的走开。
马华才皱眉问:“师父,我咋觉着这豆油不对劲啊?”
“别说没提醒你们,一会尝味的时候可别真往肚子里咽。”
“回头再闹肚子窜稀可不划算。”
傻柱一勺三花淡奶…
不对,是一勺秘制高汤撇进锅里。
随后又抓起一把姜片扔了下去。
脸上的表情很是耐人寻味。
…
酒席上。
等萝卜丝汆丸子端上桌后,议论声果然变小了。
好不容易见着肉,可不就要抢着下筷子嘛。
“老太太,您尝尝这肉丸子,煮的可糯啦。”
壹大妈说着,往老太太碗里舀了两颗肉丸子。
“我这两天牙疼,喝口汤就成。”
“这肉丸子你们吃就好。”
聋老太太上了年纪,牙掉的没剩几颗了。
平时吃东西都够呛,现在就更不咬不动肉丸子啦。
一阵勺子跟碗相碰的声音过后。
萝卜丝汆丸子被吃的连口汤都不剩。
紧跟着后头又上了醋溜白菜和豆芽炒粉条。
再后面,帮厨的就开始往桌上端点心。
依着四九城的规矩。
这就是告诉宾客,今儿的酒席菜就上到这里了。
“这干不拉几的东西,我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