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说越过分,却不敢去顶嘴。
只能喊了声姐,将秦淮茹搂在怀里。
“贾东旭,这日子你愿意过就过。”
“不愿意过,咱明儿就去把离婚证扯了!”
秦淮茹执拗的抹着脸上的泪痕。
刚才还死气沉沉的眸子里,多了抹冷冽。
说完便推开京茹,独自跑去院里。
坐到那棵光秃秃的槐树下。
耳畔只有呜呜的北风。
…
此时,壹大妈家还亮着灯呢。
贾家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早把中院的几户人惊动了。
一大妈站在门口,犹豫了半晌。
最后叹了口气,转身进屋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
她这会要过去,恐会火上浇油。
“这大晚上的,闹什么的?”
正房住着的傻柱,轻挠着眉梢。
溜溜达达的朝秦淮茹走去。
“没什么,就是棒梗那孩子不听话…”
秦淮茹赶紧擦了眼泪,故作镇定道。
傻柱这人看着很不着调,实际是个热心肠。
每次贾家断粮,只要管他张嘴,多半是能借来粮食的。
“棒梗今年才五岁,闹腾点也正常。”
“我刚在院里打水来着,断断续续听了几嘴。”
“怎么着,贾家婶子又拿你撒气呢吧?”
傻柱耸着肩,一副没正形的样子。
那贾张氏就是坨臭狗屎,沾谁谁恶心。
整天啥事不干,净琢磨些狗屁倒灶的事。
秦淮茹这朵鲜花算是插牛粪上了。
她丈夫贾东旭也是个名副其实的草包。
“我都习惯了…”
秦淮茹呵了口气,跺着脚。
夜里屋外还是挺凉的。
“姐…”
这时,秦京茹也从屋里出来了。
怀里还抱着那袋棒子面呢。
等到两人跟前,她先是喊了声柱子哥,随即对秦淮茹道:“姐,这棒子面一会你拿回去,今晚我去雨水那屋凑合一宿,明儿一早就回乡下,等有空了再来看你。”
今儿闹的这么僵,她是没脸再待下去了。
索性明早就坐车回去。
那五斤棒子面,就当这几天的伙食费啦。
“哎~”
“我也没脸留你,但这棒子面我不能要,还是你拿回去吧。”
秦淮茹叹了口气,心有戚戚。
闹了这么一回,以后更没脸见娘家人了。
“咋就要回了?”
“前门大街的小吃没尝过吧?”
“复兴门外的广播大厦,还有北海公园…”
“来一趟不容易,就该去看看。”
傻柱报菜名似的。
把知道的好吃的,好玩的,挨个说了一遍。
就差表演个孔雀开屏了。
当年贾东旭娶了秦淮茹,可把他嫉妒坏了。
好不容易又来了个秦京茹,他哪有不动心思的道理。
“家里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呢。”
“弟弟妹妹还小,爸妈都上了年纪。”
“我能来城里一趟,已经很满足了…”
秦京茹勉强挤出一丝笑来。
以后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来城里。
“这有啥满足的,有空再来呗。”
“到时候柱子哥专门请一天假,带你四处转转。”
傻柱这话说的已经很露骨了。
人家姐姐、姐夫可都在呢。
哪能使唤上他。
除非两人处对象约会呢。
“姐,我找雨水去了。”
秦京茹说着,还是把棒子面推给秦淮茹了。
别看她平时傻愣愣的,其实心气高着呢。
至于傻柱刚才的那番示好。
就纯属聋子听戏,白费劲。
直到秦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