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
“少则一周,多则一个月,你的伤会好,等到痊愈后,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她不会管。”
淮珺像是突然出现了理解障碍。
“她会做生意?还打算救涂山奕?并且……你的意思是,她有办法治好我的脸和嗓子?”
凌瑞嗯了几声,“你爱信不信。”
在场只剩他们三个雄兽,关系虽不熟络,好歹都曾经是一起受难的关系。
淮珺不明白,直到这一刻,淮珺和渡鸦为何还不撕开伪装。
“你们同我说实话,她是不是用什么东西威胁了你们,才不得不在她面前装模作样,俯首称臣?”
凌瑞不爽地推了他一下:“你有病吧?”
反正淮珺已经和妻主解除婚契了,日后也不是需要一起生活的关系。
凌瑞对他压根没什么好脸色。
“妻主的确是个哑巴,说不出话,没法和你表达自己的善意,可她把所有的一切都在行动中表明了——况且,难道你听不到妻主的心声吗?你怎么好意思质疑她的?”
裴啸行、凌瑞、渡鸦,他们三个。
就算再怀疑盛苒的用意,在听到她的心声之后,也会将信将疑地观察几天。
唯独淮珺这个死鲛人,一点余地都不给妻主留,害得她多伤心。
“什么心声?”淮珺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这话直接把凌瑞问住了。
“就是……读心啊。”他错愕地开口,“我们这几个兽夫,都突然觉醒了一项可以听到妻主心声的异能。”
他恍然意识到什么,飞快补充:“所以你真听不到吗?”
渡鸦也察觉事情不对,“难道是他和主人解除婚契了,便听不到?”
淮珺只说:“我从始至终都没听到过你们所说的心声。”
甚至,他都快忘记盛苒的声音了。
凌瑞急躁地抓了抓头发,“我知道了,或许是你那个时候不在妻主身边,所以没有觉醒。”
“不,不是。”渡鸦却打断他,“你仔细想想,我们刚才听到了吗?”
凌瑞顿时慌张起来,“好像、好像很久没有了……”
“今日在地道的时候我还能听到,但也只有一句,见到淮珺之后便再也没有了。”渡鸦冷静地分析,“她产生那么大的情绪波动,心里不可能没想一句话。”
“完蛋了。”凌瑞的情绪有些崩溃,抓狂道,“我们听不到妻主的心声了!”
他一直知道,他们之间还存在着很多没解决的问题。
现在连盛苒的心声都听不到了,他更加读不懂她了。
万一妻主真的让他离开怎么办?
他不想走!
渡鸦倒还保持着镇定,他拽着凌瑞去另一处无人的角落谈事,明显已经把淮珺这个弃夫排除在外。
“先别急,我目前猜到一种可能。”他压着声音,“或许主人已经有能力开口说话了,所以我们的读心异能才消失了。”
“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