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哪怕从一开始,是你口口声声保证,不会耽误他独立的感情生活。”谌慕沉默地听完章榕会的话:“那您能接受到哪一步?”“一步都不可能,"他后靠在位置上,坦言,“我女朋友是个胆小鬼,她大概会在一开始就甩开我,自己躲起来。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所以非常抱歉耽误谌小姐和家人,白操劳这一趟。”谌慕又追问:“那您要怎么跟家人交代呢?”章榕会端起面前的咖啡:“她年纪还小,性格慢热,没有做好准备。我也只能等。”
“您这个情况,又还能等多久?”
章榕会已经早早想好答案了。
“她姑且还能过着没有什么忧虑的日子,那就有一天算一天。今天跟谌小姐说这些,既是澄清表态,也是希望您能守口如瓶,多多理解。”谌慕再无话可答,起身黯然告辞。
十二月里,杭敏英一直在备战考研,章思晴天天在家督促着她学习,直到陪考完毕,两人在章榕会生日的前一天,才从江津过来。到西鹊山,下车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客厅里闹哄哄的都是人。章思晴找上了二楼书房,章榕会半靠在长沙发上打着游戏,路意浓坐在另一旁看书。
章思晴下意识地问他:“人什么时候来?”章榕会心不在焉地问:“什么人?”
“不是听你爸说,最近接触了个谌小姐,没来么今天?“章思晴说着,从购物袋里拿出一路从江津提过来的见面礼。
路意浓趁着章思晴分神,故意捻起果盘上的柠檬,往章榕会嘴里塞了一片。他顺从地衔住,慢吞吞往里嚼着,不以为意地道:“黄了。”章思晴讶异道:“我人还没见着,怎么就黄了?”“不喜欢不就早点黄?”
“哎呀,"章思晴烦闷地说,“好容易听说你带个女孩子回来,想着给人留个好印象,结果又是孤家寡人一个。白费心。”“我看看东西。”
章榕会扔下手柄,从姑姑手里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支女表。浅紫的表盘,点点星钻,精美秀气。
章榕会很喜欢:“挺好,回头帮您转送。”章思晴拿眼抡他:“猴年马月的事,我听你吹。”她转对一旁安静看书的路意浓道:“好了,意浓,咱们一起先下去,一会儿要吃饭了。”
“好的。"路意浓阖书起身,顺从地跟上她。章思晴拉开门,侧过头还想说什么,余光隐约扫到章榕会似是勾了一下路意浓的手指。
她仔细望过去,路意浓已经到了自己身后。“怎么了,思晴阿姨?"她一脸懵懂地问。章思晴想,应该是自己看错了。
晚上十一点多。
枕边的手机一直嗡嗡响个不停。
路意浓穿着拖鞋,磨磨唧唧地去了车库,被章榕会一伸手,拽上了主驾驶的位置。
她坐在章榕会的腿上,两个人面对着面。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抚着她的脸,仔细地看着路意浓,问:“这几天想我没有?″
“我很忙的,哪有空想你。"她故意地说。“是,忙得连消息都没空回。“章榕会拖着长音,玩了一会儿她的手指。从副驾上拿上盒子,给戴上了章思晴的那块表。“这是思晴阿姨给你女朋友的。“她一板一眼地指正他。“你不是谁是?“章榕会捏捏路意浓的脸:“你也吃了柠檬吗,那么酸?”“我才不会酸。”
章榕会笑说:“嗯,谁能有你没良心。”
两人好些天没这样亲近过,她被章榕会抱在怀里,一直断断续续地亲。出声哄着她。
要说想他。
喜欢他。
离不开他这种很肉麻的话。
她有些说不出口,又想着他明天过生日,有些难为情地一句句被磨出来。“好乖。"章榕会亲亲她的脸。
他的手握在路意浓的腿弯,从下慢慢往上滑,唇齿不吝惜地在她的脖子和肩膀,印下属于他的痕迹。
男人开荤以后,进步速度简直突飞猛进,之前章榕会就很喜欢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