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也懊恼,明明每次都是本意很好、皆大欢喜的事,怎么办着办着就糟糕。
他学不会收敛脾气,就在路意浓这里一直来来回回地碰钉子,人惹得恼了,自己舍不得又得来哄。
他说:“别听王家谨在那胡说八道,我们没什么不合。”章榕会的手掌向上抬着,蹭她湿漉漉的眼角,低声道歉:“P大是你自己考上的,我不能跟你抢这个功劳,你也不要说气话,今天的回答都很好,真的。”“狗是我领回来,要养的,但是我平时太忙,为人又粗心,小家伙还得靠你多关照。”
他又说:“还有房子。是我之前对你承诺,喊一声哥哥送你套房子,你到现在喊了三次,我还差你两套。是你吃亏了。”路意浓听到这句,实在是憋不住了,她觉得他说话真是离谱得很好笑,抽着鼻子,又哭又笑地说:“章榕会,你是真的有大病吧!”“你说有那就是。”
他站起身,把她往怀里带,捧着脸亲亲她,又抚着头发哄:“今天不生气了,嗯?″
路意浓问:“那谢辰,你七也…”
章榕会当没听到这句,牵着她的手,往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