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上次在车里啃咬肩胛更重一些。像小狗喜欢骨头一样,喜欢她那里。
路意浓发懵地说:“那里不行啊。”
她满脑子都是,那个位置太高,稍微一动,就会被别人看到。王家谨都注意到了。
过几天她还有复试。
住在这边,要是章思晴和路青看到了,不可能不明白。章榕会觉得这姑娘真是傻,又不开窍。
他笑出声,故意为难地说:“好,那我这次,就下面一点。”她那时混沌,没明白,下面一点是什么意思。睡衣完全被褪开,他的手指一揉捻开背后的搭扣,唇舌径直触及某处。她头皮一麻,捂住嘴巴,用力将章榕会向外推,尝试躬起腰来躲。她推不开。
怎么可能推得开。
他完全沉迷于此刻,紧紧收着她,按紧,掌控欲十足地不肯让她撤出分毫。手里碰到章榕会的每一寸裸露的皮肤都烫到灼人,她觉得害怕。“我过几天还有复试。”
“章榕会!”
章榕会的手指染到她后背渗出的薄汗,是真的急了。他停下来,手掌抚上她潮乎乎,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的脸。“再喊一声哥哥就算了。"他说。
路意浓知道他在撒谎。
她感觉到了。
微风拂起窗纱,落下满地旖旎的月光,她咬紧嘴唇,一点都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