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怎么流血了?”
庾珩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舔了舔满嘴的血腥气,顶着唇角流出来的一道血痕一副秋后算账的模样:“我刚才的动作再鲁莽,可有伤到你?你却把我打成了这样,还不算过分吗?”
“我明日还要上朝,你想让我顶着这样一张脸接受所有人的注视吗?还不知道他们会怎样暗自取笑我。”
一声接一声的质问,崔令容都快从有理的那个变成理亏的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那个胡搅蛮缠的人。
崔令容闭了闭眼,耗费了一天的心情,实在不想继续纠缠下去了,破罐子破摔子:“那你干脆打回来好了。”
庾珩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手指顺间着颌一路的往下滑:“我舍不得,你只需要……”
等听清楚他提出来的要求,崔令容慢慢的睁大了眼睛,确认不是自己出现幻听之后只觉得这个人真是活生生的衣冠禽兽,要让她主动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还不如直接的把那一掌还回来来的痛快。
她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字的吐出:“你把我当做什么了?”“自然是当成眼中珠,手中宝,所以才舍不得动你。”庾珩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如果你不能用我提出的这种方式还回来的话,我只能够去找你身边的那个贴心丫鬟了,我虽然对你下不了手,可是对她却没什么顾虑。”
崔令容在心里一连骂了好几声无耻:“你除了会用这一招威胁我,还会什么吗?″
“招数不用多,管用就好。”
崔令容败下阵来,她紧紧地闭上了眼,挺直了盈盈一握的细腰,主动扯开了一直挡在面前的手臂。
被□口过的地方还有些发热发烫,重新的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生理感官的刺激和心理感官羞耻都格外激烈。
快要碰到他时,她还是泄了气,紧绷得像是一根弦的身子软了下去,他恰时的凑了过来,又重新的含了进去。
在外面遇冷的红梅重新被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着,不知道是因为比上次更加敏感,还是因为他用的力道确实要比上次大,这一次崔令容感到身体里流窜过一股奇怪的暖流,酥酥麻麻的蔓延过四肢百骸,她受不住的挣扎着想要往后退。庾珩按住她,脸上的神色迷离,语气中却是实打实的不满,像是一块正沉溺其中的甜美糕点突然被人抽离。
“不是说好了喂我,都还没碰到我就退缩了,现在还想躲?”“你轻点……“崔令容没办法讲述自己那奇怪的感觉,涨涨的,热热的,还有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庾珩胡乱应付的点了点头,在她的不断恳求下,才把她的话听了进去又吸吮了两口,放过了她。
崔令容看着被吐出来的,只是肿了一圈,好在没破皮。她忙不迭的把衣服换上,生怕面前的这个人在不受控制的兽.性大发,这一次,他总算没有再阻止自己。
崔令容手忙脚乱的,背后小衣的系带怎么都系不好,庾珩随手从她的手里接过,细致替她系好。
她来不及阻止,只能僵着身子任由他,幸而他中途没有再产生什么别的念头。
好不容易将人送走,崔令容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脑海里总是翻来覆去的回忆着方才发生的一切,心里矛盾极了。和齐昭没有做过的那些事情,如今都被庾珩那禽兽做了一遍,除了最后一步没有到,她心心念念的想要从庾珩身边逃走,却不知道届时该怎么面对齐昭。她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半夜,她做了噩梦,出了一层冷汗,披头散发的惊醒。
她好好的躺在一片草地上休憩,一条蛇毫无预兆的爬到了她的身上,蛇尾卷着她的高耸,蛇信子在上面舔过,冰凉的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她但四肢都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只能够任由着它动作,它被自己身上的体温捂暖之后,它又缠绕上她的大腿根,还要再继续往下深入时梦醒了。崔令容急急喘息着,情绪久久难以平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