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给她写信想让她离开,她也不愿意听。崔令容不知自己的需要等多久才能等到脱身的机会,她不愿白勺一直在这里等着磋磨时间。
庾珩见她有些失落的模样,知道她是想起身边那个侍女了,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安抚着:"你若是真的想见她,一会我安排她过来送一些吃食,让你远远的瞧上一眼可好?”
崔令容摇了摇头,见到了又如何,连一句话也不能说,还不是徒增烦忧。见她不愿意,庾珩也没有再强求,只是把小柿子唤了过来吩咐了几句话,而后带着她往后花园里走。
崔令容还未走近,就被一片澄碧的湖里开得簇拥的荷花吸引住了目光,那荷花看上去也并不像是精心打理过的模样,自自然然的开着,别有一番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自在感,远远的就能闻到一股清香。小柿子不知从哪里牵来了一叶小舟,崔令容刚刚想着,若是在那一片荷花中荡着一叶小舟游玩该有多畅快的时候就听见身旁传来一道声音。“要不要去湖中观游?“庾珩笑道。
崔令容点了点头,庾珩先一步踏上小舟,而后对着她伸出手。她一只手提起自己的裙摆,另一只手握上了他的手掌,她刚刚踏上去的时候还没有站稳,小船就悠悠地飘了起来,她不由得将他的手握紧了几分。荷叶随着船拨开的湖水分出一条路来,崔令容松开了他的手,坐在船头将手伸进沁凉的水中,一圈一圈的荡起涟漪,看着周围游戏的小鱼。庾珩看着她探出的大半个身子,眉心微动伸出手想要将她拉回来一些:“你身上例假快要到了,少沾些冷水。”
崔令容心中本来就积怨,无法摆脱他,还要受到他的管束,她半真半假指着荷叶深处的一朵含苞欲放的并蒂荷花向他道:“我想要那里的一束荷花,可是并不是很容易能够到。”
那花在深处,小船并不容易过去,如果想要采摘到的话,还需要人游过去。他没说话。
崔令容收回了手,心中自嘲一笑,他那样心思缜密又从来不会做无用功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傻子一样的跳下去。可下一刻,她的眼前溅起了水花。
伴随着扑通一声,崔令容顿时觉得船身轻了很多,她转眼一看就见水下一道身影,他的身形矫健,不偏不折地朝着自己所指的方向。庾珩向前游了几丈,将她所指的那束花摘了下来,又慢慢的游了回去。他知道她并不是非这束花不可,更多的是存心想要戏弄自己一番,他无可厚非,随了她又如何。
今日带她出来,本来就是想要让她消解消解心中的郁气,若是经此一遭,能够换得她脸上的一个笑脸,比她对着自己暗自记恨要好上许多。他带着那花回到小舟上,崔令容站在船头,一阵风将她的衣摆吹起,她还有些未回过神来,怔怔的看着他浑身湿透的抱着自己想要的那束荷花。花瓣上面沾染了一些水珠,除此之外并无任何的折损,一路都被他好好的护着。
庾珩将花递给她的那一刻,她心里说不出的五味杂陈。她想要将那花丢在水里,毫不在意的说出觉得它也没那么好看,将他的心意践踏在脚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做不出来这样的举动。远处的岸上,飞星的声音遥遥的传过来:“郎主,太子殿下来了。”崔令容听见这一声,心神动摇,恰时船头不知道撞上了什么东西,一阵动荡,她站在船头,险些要一头栽入湖水时庾珩环抱着她的腰将她带了回来。她将庾珩压在身下,狭窄的船身里容纳不下更多的地方,两个人因水面上的荡漾,紧紧贴合着,他身上湿漉漉的笼罩着一层水汽,锋利冷峻的眼眸因着这一层水雾,让人难得的瞧见了一些柔软。
游在小船四周的鱼儿也受到了惊吓纷纷的四散开来。她手忙脚乱的想要从他身上起开,可无奈按在他身上做支撑的手背沾染的水津津的,一直在打滑,她身上扶上船身,可由于两边用的力道并不一样,反而将小舟颠簸出更强烈的弧度。
崔令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