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给她,只是将手放到她的唇边。
她就着他的手,将那枚药丸吞吃了下去,那药吃进去时并未有意象之中的苦涩,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香,等外面的那层糖衣被融化掉之后,她已经把药丸咽了下去,并未尝到什么苦味。
心头划过一丝怪异的感觉,她抬眸注视着他。庾珩笑了起来,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从另外一个油纸里拿出来了一颗金丝小枣:“还有蜜饯,把这个吃了。”
看着她吃下去,庾珩将她唇角残留的一些糖渍用指尖轻轻的抹去。他的手指冰凉,贴在她的唇角的时候,像是一条小蛇探出了蛇信子,獠牙贴在她的面颊上。
崔令容侧头将他的手指躲了过去。
庾珩眸光幽幽的看着她,把带着糖渍的指尖,当着她的面放进了嘴里,意犹未尽的舔了舔。
他犹不满足这一点甜意,倾身吻在了她的嘴角,柔软又湿润的舌尖撩起错愕的痒意。
“你……“崔令容脑海里嗡的一声发出震响,下意识的就想要把他推开。他抵着她的后脑,指缝间紧紧攥着她的发丝,不允许她后退,也不允许她擅自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开,崔令容只要有幅度略大的挣扎动作,头皮就会被扯得发麻发疼。
混账……混账东西!
变态,疯狗!
她感受不到像庾珩那样流露出来的享受和旖旎,他越来越得寸进尺,想要牢牢的把自己掌握在他的手里,不允许她有一点反抗和拒绝。一寸一寸的火焰,在她的眼底燃烧。
将所有能够想到的词汇全部都按在他的身上,骂了一个遍。他掐着她的下巴,一只手将自己亲手打造的遮盖在她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她娇美的五官暴露无遗。
欣赏着她脸上生出的潮红和浮现出来的挣扎抗拒。“乖,蜜饯都被你吃完了,我没得吃,还不能尝一尝味道吗?”她再也不想吃蜜饯了,烂到不能再烂的借口,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调情。崔令容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背过身去传出来的声音也闷闷的:“你答应过我,要给我一段考虑时间的,你…不能,不能这么随便的……”“我知道了,只是我以为你已经有了答案。”不知道是他故意将后面的一句话放的很轻很轻,还是因为她朦胧困意夹着一波又一波的异样感向上涌,让他无暇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了。好奇怪,身体好像开始有些不受控制了。
滚烫的,超热的,难耐的,在身体里此起彼伏的卷席着。红唇被难耐的咬紧着,小舌干渴的朝外面探出舔了舔唇,白净的脸上粉云朵朵。
视线越来越朦胧,在她眼前的人已经看不太清楚面上了神色了。“庾珩……我好难受……我怎么了…"断断续续的声音好像染上了一层情.欲的娇喃。
身体忽冷忽热,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起来。坐在床头的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难耐的在柔软的床榻上蹭着,娇嫩白皙的皮肤被蹭的泛红,乌黑的发丝缠绕在她的脖颈上,后背上,极其鲜明的对比。她红着一双杏眼,泫然欲滴。
大概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最乖顺。
又过了一会儿,在美人快要到极限濒临崩溃的时候,他朝着她伸出一只手。一双柔黄很快的,紧紧缠了上来,接着柔软的四肢缠绕在他的身上,玲珑的身躯贴在他的胸膛上,像是一株在他身上汲取养分的,离开了他便不能够存活的菟丝花。
她要是真的这样,一直都这样,该多好。
庾珩回抱住她,远远看去,就像是两只交颈缠绵的鸳鸯,他用自己身体的温度去止住她身体上的颤抖,让她在温暖安全的巢穴里逐渐的丧失掉最后一丝意识。
而后鼻尖挤压着她的肩窝,真真的像是一条闻见了鲜美肉味的疯狗,齿关之间衔着她的嫩肉,不断的加重了力道,想要刺破一层薄薄的肉皮,吞吃着她下面的血肉。
崔令容尽管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意识,可还是会感觉到刺痛,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