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从里面品出了些他对大皇子能力的瞧不上。
“他查不清楚,到时间圣上会安排你从旁帮忙需,还有一事,等你明天上朝,身上的官职又要上一个台阶了。”
“不管走到何位置,永远不会忘记义父的教导。”崔令容听着他们的谈话,脑海里突然想起那些刺客所用的手法和招式,眉头越皱越紧。
“怎么了?“庾珩虽与谭太傅交流着,却也有五分的心神都留在她的身上,注意到她脸上的异常,当即就出声追问。
“我觉得……"她并没有什么依据,捕风捉影的话,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有什么话你你但说无妨。”
“我觉得那些刺客与在香云山追杀我的那批人…有些相似。”谭太傅和庾珩并没有轻视,都将她的话放在了心上。将崔氏扳倒,刺杀圣上,这人的野心不小。“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京都之内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只拨弄暗潮的手。”庾珩不置可否,脸上的神情有些凝重:“还有一事,我们回来的时候还遭到了大理寺搜查,张申那小人竞然想把我们当成流寇,他哪里来的胆子敢这么做?背后又是谁在撑腰示意?”
“张申,这个人据我所知,在朝堂并不是任何一派的,但私底下和什么人联系了还是要查一查,你人手够吗?”
庾珩拒绝了他要支派过来一些人的想法。
将世家斩草除根,想要动摇皇权,还想要将他拘起来掌握军队的力量,一件一件的相加起来,这个人只能是众多皇子中的一个。庾珩和谭太傅不约而同的对上了一个视线:“温良恭俭让未必是真的温良恭俭让,看来有些人表面上也是披着一层皮。”崔令容一头雾水,他们的话越说越让人听不懂了,这是在暗喻什么,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了吗?
可惜没等到有人跟她解答,谭太傅看了看时间已晚,慢悠悠的回去休息了。崔令容问庾珩,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笑意,看起来像憋了坏,很不正经:“该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
崔令容在暗地里悄悄撇了撇嘴,也不打算再继续追着这个问题不放了。她吃完回房间里,坐在桌案上,翻出一张纸,眼神放空,怔怔的看了许久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她想要和齐昭写信。
她已经不能够再继续等下去了,必须尽快的去到他的身边。知道他对自己是真心的,也知晓他在朝廷上对于崔府,对于自己的态度,他从来都不是畏手畏脚的人,很多时候都坦坦荡荡地挺立在她面前替她遮风挡雨她应该相信他的,也不应该再害怕两个人之间隔的种种流言蜚语和磋磨,只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都能克服掉。
思索再三,她请求他看到信的内容先不要吃惊,等她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娓娓道来,又着重的说明了自己此时的境况。她不想成为庾珩的笼中雀,不想躲在这四四方方的小天地。一封信给就此写好,就等明天送出去。
翌日,崔令容早早的起床,准备出门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多了四个护卫,一前一后,一左一右把她包围住。
崔令看着围出来的人墙,突然不是很想出去了。她好说歹说,终于有两个人愿意躲在暗处。她在外面奔波了一天,去了很多个店铺,为了掩盖自己想找的那一家。一间书铺,齐昭之前和她来过这里,她知道这里边的掌柜和齐昭之间有联系,便想着试试看看他能不能传递消息。
崔令容张望了一圈,喊住一个跑腿的:“你们掌柜的在吗?我想要一本书“不在,你想找什么书可以留下名字。”
崔令容知道自己的机会不多,索性将自己的玉佩摘了下来,配合着信封一起交给了他:“等掌柜的回来了,你务必将这两样东西交给他。”做完这些,她才回到府中。
只是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一个护卫将那封信又重新拿了回来。他回到府中和庾珩回复任务。
“容姑娘今天去了酒楼,点了几样菜,下午又去了点心,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