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眼神闪烁,嘴唇微颤,想说却又不敢说。
陆景宁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动摇,语气柔和了几分:“你要是如实说来,可保你从轻发落,但若再隐瞒,你的全家都要因你赔上性命”
小宫女身体微颤,思虑再三,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狠狠地咬了咬牙,声音细若蚊纳却又异常清晰。“不是陆贵人指使我的,是……是陆嫔,她……她命人给了我五百两,让我在试毒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给大公主吃下,但是毒不是奴婢下的,奴婢只知道这些”
梁贵妃听到以后,很是震怒:“好个陆嫔!”
陆夫人见小宫女招供了,心中一凉完了。
不,还有那个宫女,只要她不被抓到,就还有机会,可以反咬陆景宁一口。
陆夫人只能这样在心中宽慰自己。
萧景珩听后,怒拍龙椅扶手:“没想到陆嫔不知悔改,竟敢谋害,公主,来人将那个贱人给我带过来”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在大殿中回响。
“是,皇上”
周硕这时押着一名面色惨白、衣衫凌乱的宫女步入大殿。
“禀告皇上,这个奴婢乃是御膳房负责糕点的一宫女,叫矫花,她刚要逃出宫,就被臣抓回来”她一见此阵仗,双腿一软,几乎跪行至大殿中央。
陆景宁眼神锐利如刀,一步上前,厉声审问:“公主的膳食中,被人下了毒,可是你所为”她不敢抬头,哆哆嗦嗦的说道:“什么毒,奴婢不知,陆贵人可不要冤枉了奴婢”
“不知是吧”陆景宁盯着她,觉得有些好笑。
她刚向另一旁的那个宫女问道:““你可认识她”
宫女抬起头,看向她,连忙说道:“就是她给我的银两,让我替陆嫔办事”
“你胡说”矫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反驳道。
陆大人脸色铁青,眼神中满是恐惧,他一把拽住陆夫人的手腕,声音颤抖而低沉:“这些事是不是你帮陆嫔干的?”
陆夫人心中一慌,眼神闪烁不定,她试图挣脱陆大人的束缚,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怎能无端怀疑我?”
陆大人闻言,怒目圆睁,看了眼周围没人注意到自己,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分:“不是你?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你知道吗你这么做会害死陆家上下的!”
“我……我只是想拉陆景宁下水,没想过会这样”
陆夫人有些后悔,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陆景宁眼神冷静:“将她们分开”
随后,转而面向瑟缩在地的矫花,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那你为何要跑?是心中有鬼吗?”矫花脸色惨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回答:“我爹病重,我……我就想着逃出去看看他。”陆景宁闻言,眉头微蹙,目光如炬:“你爹病没病重,派人一查便知,昨日晚上你见了什么人?”矫花脸色更加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嘴唇嗫嚅着,眼神四处躲闪:“我谁也没见”陆景宁步步紧逼,声音冷冽如寒风穿透大殿:“你在说谎,昨晚你见了一个嬷嬷,我说的没错吧”“我,我”矫花浑身一颤,仿佛被雷击中,她双手紧紧绞着衣角,眼中闪过一抹绝望。
“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陆景宁眼神锐利,紧盯着她。
矫花终于崩溃,泪水夺眶而出,颤声道:“我……我不能说……”
这时候,陆嫔进了大殿,刚跪下欲行拜见之礼:“臣妾给皇上请……”
“你这个贱人!”
她的脸颊便猛地挨了梁贵妃两记响亮的巴掌,白皙的面庞瞬间浮现出红肿的指印。
她踉跄几下,几乎摔倒,却强撑着稳住身形,目光中满是惊愕与屈辱。
“陆嫔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女儿”梁贵妃怒目圆睁,犹不解气,欲要上手,但被萧景珩轻轻摆手制止。
“贵妃息怒,待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