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方叔有什么事？”
“棋瘾上来了，下棋。”李默道。
“骗鬼呢。”宋雨川小脸气鼓鼓的，“不说清楚我就不带你去。”
这丫头怎么越来越精了呢……李默如实道：“我不是做了一个论坛网站吗？”
“就四楼那个比邻社区？”
“对！”李默点头，“网站快上线了，推广预算比较有限，我想了一个低成本的推广方案，核心在莞城本地的网吧。”
他快速把自己的“网吧首页占领计划”向宋雨川解释了一遍。
“所以，莞城这边，我需要快速低成本铺开。”
“不是说大力扶持互联网企业么，我想借助一点……相关的力量。”
快速低成本……李默其实就是想白嫖，有关部门如果扶持，各大网吧就算没有注册奖励，也得捏着鼻子落实。
宋雨川听完之后语气顿了顿，“这件事不算小，我只能带你去方叔家里，至于他会不会同意，我不能保证。”
她的语气认真，强调着其中的难度。
给一个私人运营的论坛开绿灯，即便是打着扶持本地互联网企业的旗号，也需要充分的理由和契机，绝不是一句话那么简单。
李默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未减，反而更加明亮，“放心，只要你带我去，剩下的交给我，说服方叔同意，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
宋雨川看着他这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撇了撇嘴：“切，就知道吹牛！方叔可不像我这么好忽悠。”她又道：“你衣服卖得好好的，为什么想去做网站？”
“你别看互联网现在势头很猛，可那都是泡沫，一戳就破！”宋雨川复述着家里长辈的告诫。李默瞥了她一眼，“泡沫？那我们从国际站上实打实赚到的收益算什么？”
宋雨川被噎了一下，“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听家里人说的。”
“他们说互联网公司烧钱烧得厉害，好多都看不见回头钱，风险大着呢！”
然后她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对李默开启吐槽模式：“哼！一瓶牛奶就想收买我！”
“说好的陪跑，结果把国际站丢回给我，然后自己去弄什么论坛网站，你知道我这两天多忙吗？邮箱爆了！询盘回不完！”
“我帮你，你也得帮我，把国际站给我接过去！”宋雨川气呼呼的撇嘴：“娜娜天天打电话说要来找我玩，搞得我都拒绝了！”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真实的疲惫和怨念，显然是被高强度的工作和失去的个人时间压得够呛。发泄完，她气鼓鼓地坐回椅子上，抓起牛奶瓶猛灌了一大口，仿佛要把怨气都咽下去。
然后瞪着李默，眼神里带着“你看着办”的威胁意味。
而李默嘴角上扬……你确定娜娜是想来找你玩？
“行啦行啦，宋大小姐，我接过来还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