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董事长办公室外，法务部王总监和市场部刘总监已经等候多时，两人脸色都不好看。
“林先生，“王总监迎上来，“初步调查显示，音源是从宣传部内部泄露的。“
“谁？“林初一沉声问道。
“宣传部新来的实习生，叫周明。“刘总监叹了口气，“今早他接触过试听版文件，之后他的电脑就出现了异常上传记录。“
李全倒吸一口冷气：“这人是竞争对手派来的？“
“还在问。“王总监推了推眼镜，“但他坚称自己电脑中了病毒。“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开了。女秘书示意他们进去。
顾素仙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他们。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也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寒意。
“查清楚了？“她没有转身，声音像是淬了冰。
“基本确定了泄露源头。“王总监汇报道，“是宣传部的...“
“我知道是谁。“顾素仙突然打断，“我问的是，损失评估。“
刘总监上前一步：“根据目前数据，盗版播放量已达50万，预计24小时内将突破500万。如果我们现在不采取行动，正式发布的销量至少损失30%。“
办公室陷入死寂。30%的销量，意味着数百万的收益蒸发。
“市场部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顾素仙的语气比平常更加冰冷。
几人面面相觑，这种情况能有什么好办法？
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有什么看法？”
顾素仙见几人说不出话来，转头又对林初一说道！
“有倒是有，但是就看你能不能接受了。”
林初一思考后说道。
“什么办法？你先说说。”
“这首歌，直接免费上线！还能赚点口碑！”
“不行！”顾素仙还没说话，市场部刘总监，直接反驳道。
“为什么不行？”林初一不是很了解，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不大度一点，赚个名声。
“没有这种先例，市面上所有音乐，都是会员制，买断制。免费制不是没有，但那都是一些人的自嗨产品！更主要是，这样一点成本都收不回了。”
“我们有什么成本吗？”
“林初一，你不能这么算，歌手的时间，录音室的消耗，你的时间，还有宣传部的计划，这些都是成本，不能因为没有付出金钱成本，只付出了时间成本，就不算成本，那这样，谁愿意白干活！”
林初一肃然起敬，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为他人着想。
对方说的没错，时间成本也是成本。
“那，重新录制一首歌，你觉得可以吗？”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眼神直直的看着林初一。
“今天都25号了，月初就要发表，此前还要留好足够的时间进行营销，你确定你来得及？”顾素仙凝视着林初一，似乎想将他看穿。
“来得及。”林初一很自信。毕竟别人写一首好歌，需要绞尽脑汁，他不用，他直接搬运就行。
“初一，这时候别逞强，我知道你写歌快，也知道你歌好，但是《盛夏》免费了，下一首收费歌曲，一旦比《盛夏》质量低，舆论可能更难把握了！”
李全是真没想到，他只是略微一愣神，林初一就给他整了一个大的。
要不是没有心脏病，这会高低得抽两下。
“初一，你真有把握吗？”虽然顾素仙说的话，仍然没有温度，但在场所有人除了林初一，皆是一愣。
他们都是跟了顾素仙好几年的人，对她的性格自然很了解。
对方向来是不喜欢说大话的人，而且也不会重复问一件事。最主要的是对方对林初一的称呼。
顾素仙在公司都是公事公办，对所有人都是直呼其名，就连副总也不例外。
“顾董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