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抓,栽赃陷害灭掉那些反对朝廷的门派,这样既可污名化幽冥殿,又可铲除异己,一举多得。”
李令月有些笑不出来了,指尖微凉,眼底却燃着异样的光彩,看着他叹道:“你要是生在三国时代,肯定会是贾诩那样的人,一肚子坏水!第三条呢?”
这不是常规操作吗?
说白了就是法家那一套,几千年了一直在玩。
陆沉渊心说小娘皮少见多怪,笑道:“前面两策用出来,基本就可以坐山观虎斗了,第三条属于锦上添花一一拿出一些真正的好东西,收买人心。毕竟通过第二策靠上来的门派肯定都是些心思不正的狡诈之徒,虽说断了他们的后路,让他们只能当狗,但毕竟关系到朝廷脸面,也不能全是这种人,可以开放武库前三层典籍,设一个“论武大典’,诚邀各派年轻才俊入京,届时,有的是法子让他们乐不思蜀,从此心甘情愿为朝廷卖命!”
陆沉渊自信一笑,三套组合拳打下来,看谁还敢当出头鸟!
李令月听完半晌无言,看着他神采奕奕的笑脸,忽然觉得胸口发闷。
眼前这个谈笑间就要搅动风云的男人,既熟悉又陌生。
她见过他在机关城中临危不乱的沉稳,见过他在紫宸殿上滴水不漏的从容,却从未见过他这般……计谋迭出的冷酷。
如果真按这三条施行,江湖确实不会对朝廷构成大害,可从此以后……
江湖,再无江湖。
陆沉渊感受到李令月的情绪变化,有些无奈:“怎么了?让我献计的是你,献完你又不高兴了,估摸着还在担心我把这些招数用在你身上。唉,还是孔子说的对啊,唯女子与……”
“嗯?”
李令月眸光一冷,指尖已经掐住陆沉渊腰间软肉:“陆大人想说什么?”
陆沉渊倒吸一口凉气:“卑职是说,唯女子……唯殿下慧眼如炬,一眼就看穿卑职的心思!”李令月冷哼一声:“油嘴滑舌!”
陆沉渊握住她的手,笑道:“这世间万物皆有其度,就像砒霜可杀人,微量却能治疟疾;乌头剧毒,医家却用它来祛风止痛。我说的重了些,也不需要搅得全江湖腥风血雨,可以从一些下三滥的门派下手,逐步加码,既能牵扯江湖人,又能惩歼除恶,弘扬正气,如此,鱼与熊掌兼得,岂非两全其美?”李令月闻言,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她抬眸望进陆沉渊的眼睛,轻声道:“那你为何不一开始就这么提议?非要故意说得那般狠绝……”
陆沉渊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少有的认真:“因为我想让你知道真实的我,必要时,我也可以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不用担心,《诗经》云:“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殿下以真心待我,我自以赤诚相报。”
这话中没有赌咒发誓。
但李令月感受到了其中的分量。
她心中潮热,却故意板起脸道:“若他日我变心了呢?”
陆沉渊放松身体,笑道:“那卑职就收拾细软跑路,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再找十个八个豪门贵妇,逍遥快活,听说西域也有美人,金发碧眼,妖娆野性,别有一番风情,正好……”
“正好?!!”
李令月怒了,狠狠掐他腰间软肉,她从第一句就听不下去了,偏偏他好像真感兴趣!
李令月越听越恼,手上力道越来越重。
“哎!殿下轻点……”陆沉渊疼得吡牙咧嘴,仍不忘继续撩拨,“听说波斯女子善舞,腰肢柔软似柳…“陆沉渊!”
李令月彻底炸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敢!”
陆沉渊见她气得眼眶都红了,心说还是这么不识逗,赶紧顺毛,轻轻一拽就将人带进怀里,哭笑不得道:“我都这个口气了,你怎么还这么能吃醋啊。”
李令月挣了挣没挣脱,气得往他肩上咬了一口:“谁吃醋了!”声音闷在他衣料里,带着几分委屈。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