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般情况下阿西曼德是不敢打扰荷鲁斯的,因为他知道那些力量已经潜移默化地将自己的基因之父变为了另外一个陌生且可怕的存在,从刚才他的态度就能轻易地发现自己军团的原体变化有多大。虽然自己与阿巴顿并不是很对付,但也要承认其是最受自己原体赏识的子嗣,地位在军团中除了已经死去的赛詹努斯之外无人能出其右。
现在呢?
对于阿巴顿的生死却毫不关心,别说亲自过问一连长的病情,就是其受伤濒死被抬回来后都没主动去看过一眼,要不是怀言者的牧师出手用那些黑暗法术将这位一连长从死神的手里给拉回来,现在四王议会就要重新选人了。
想到这里五连长又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就是重新选又怎么样呢?自己的基因之父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了,现在的四王议会已成摆设,军团的调遣作战、与其它军团的联合行动命令都出自于战帅一人之手。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大家集思广益,群策群力的时代了,战帅现在越来越让人难以琢磨。
阿西曼德突然注意到自己走神了,整个大厅都因此变得安静,他来这里不是发呆的,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于是他赶紧抖了抖精神继续汇报道:“大人,阿尔法军团的代表已经来了,现在就在外面,您是否要见他?”
荷鲁斯背在身后的手紧了紧然后语气飘忽道:“让他进来吧!”
阿西曼德在得到指示后赶紧退下,其感觉自己体内的两颗心脏此时正在砰砰乱跳,离开大殿的时候连头都不敢回,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直到关上大门他才缓过气来,此时的额头已经渗满了汗水,等他再望向深邃的走廊时其又愣住了,这里与自己曾经记忆中的那个十六军团已经完全不一样,每个地方都充满着一种未知的恐怖想要将人吞没,但他知道自己还有军团已经回不了头了。
于是只能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迈步离开,不久阿尔法军团的代表就来到了战帅面前。在面对如今的十六军团原体时,因格·佩克很自然的跪倒在其身前,并且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荷鲁斯此时才慢慢转过身去看向地上跪着的人,然后用意味未明的语气说道:“我想见的是20军团的原体,我的兄弟阿尔法瑞斯,难道连这点请求都不能满足我吗?”
因格·佩克作为阿尔法瑞斯的副手已经知晓了原体在伊斯塔万5号上阵亡的消息,但出于某些原因需要对原体的死进行保密,当然这其中也包括战帅本人。所以此时的他只能硬着头皮回道:“荷鲁斯大人,我们的原体正在执行一个对您进攻泰拉至关重要的任务,暂时还无法返回,但您请放心,阿尔法瑞斯大人回来后一定会前来见您!”
荷鲁斯嘴角露出莫名的笑意但眼神却冰冷刺骨,似乎是感受到了来自前方的压力,因格·佩克把自己的头压得更低了,简直快要贴在大理石地面上。
很快荷鲁斯又问出了一个让因格·佩克难以回答的问题:“我只想知道我兄弟阿尔法瑞斯的武器怎么会落到基利曼手上,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
因格·佩克头上的汗水不自觉的滴落到地面上,但其还是勉强解释道:“荷鲁斯大人,苍白之矛虽然是古代文明遗留下来的珍贵武器,但在当时并不是多么稀缺的东西,没准基利曼也是恰巧在哪个该文明的残留遗迹中挖出来的。”
“哦!是这样吗?”
荷鲁斯简单的吐出了几个字,从他的话中很难听出其是否真的相信了因格·佩克的话,但随后战帅话题一变将这段主动揭了过去,只听其说道:“我有个任务现在想要交给你们第20军团,不知道你们这次能否给我这个面子。”
感党到战帅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自己,因格·佩克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道:“阿尔法军团愿为大人效死‖”
荷鲁斯轻笑一声道:“那好吧!我希望你们能帮我拿下帕拉马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