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站着就行。”
江浔偏头看她,片刻后极淡地笑了下,“我应该不至于苛刻到这种程度,让员工连坐都不敢坐。”
好大一口锅,梁桉麻溜坐下,“谢谢江总!”
江浔打了个电话,不过片刻陈舟敲门进来,拿了个牛皮纸袋,送完又离开。
“看一下。”他说的是桌上的文件。
梁桉伸手接过,捏着密封线,绕开。
这才忽然想起,那天在车上说了要对口供的事。
签合约结婚等于打工,陪甲方见长辈等于面试。
面试都得注水。
只是这水注的,都快抽干太平洋了。
A4纸整整5页,从江浔的成长经历到两人初遇的场景,从江浔的个人爱好到两人恋爱到结婚的细节,前因后果事无巨细,凑起来都快赶上一本小说。
梁桉眨了眨眼,干笑两声,“您身边真是卧虎藏龙,没想到陈特助还有这种天赋呢。”
江浔视线落在她身上,微抬下巴示意:“这是见长辈的注意事项,口头说明可能会模糊不清,用文字汇整起来,你只需要熟记上面的内容就可以。”
……只需要?
梁桉抬眸,对上双深幽的黑眸。
见家长这件事,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