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到底是受谁指使？”
一连串三个问题，让女人惶恐不安。
“不知道。”她颤抖着重复着这一句，“你们不要再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钟乔却不依不饶：“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问你，你和我们家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我父母是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吗？你跟我说，也许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女人道：“我只是精神不好，我是个疯子。”
钟乔见她疯疯癫癫，软硬不吃，也有些恼怒。
纪鹤白声音冰冷：“你拿我妻子当成傻子，可是应该没见过我的手段吧？”
女人变了脸色。
她确实没有见过纪鹤白的手段，但听说过这个人雷厉风行，落到他手里的同伴都痛不欲生，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真的就是活阎王。
“既然跟你说好话的时候，你不愿意听，那么，就带到警察局吧。”纪鹤白提着她往外头走。门口的助理已经等了很久，见女人被扭着提出来，他脸色一变。
没想到还真的被说中了。
今天晚上这群人一定会有所动作。
“带回警察局，好好审讯。”纪鹤白丢下这句话，就把女人交给了助理。
助理办事效率也是相当迅速，尽管女人软硬不吃，可也有各种方法能让她说实话，等到第三天的时候，女人就已经招架不住了。
“信。”她只是说了这个字。
因为一个字而引出了不少信息，奈何女人只是一个小喽啰，很多任务都是上头直接指派，她并不清楚对方的长相和身份，所以能知道的信息有量。
这些信息已经足以让纪鹤白陷入新一轮的沉思。
因为所有的方向好像都指向了香港。
无论是林叔，还是钟家，又或是那个隐藏在黑暗里的人，似乎都在指向香港。
他摩挲着信封。
钟乔给他出的主意，显然不仅仅有用，而且还把这么多年始终无果的方向，钻出一道口子，这条口子很有可能将会让他查到真相。
“是谢家吗？”纪鹤白心中思索，“还是说，比谢家更大的人物。”
那么事情可就棘手了，他需要找到对方，才能破解那个结局，必死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