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管第一个丢下你。”钟乔笑了笑却并不回答。
她当然比谁都清楚徐绍钧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看起来外表儒雅,实际上懦弱虚伪,还很爱面子,自私自利。
早该有那么一个人来收拾徐绍钧,让他长长记性了。
纪鹤白收拾完这一切,就往钟乔的方向走,直到走到钟乔面前。
“鹤白。”钟父无比感激地看着他,“幸亏你来了,要不然咱们几个,可真没办法。”
自从身体越发不好,钟父经常感觉疲惫,面对一个成年男性,他已经没有以前的力量去保护一家老小,看到徐绍钧上门,他是真的没办法。
纪鹤白搀扶他的手,不由得皱皱眉,不知道为什么,钟父的手特别凉,特别粗糙,最主要的是属于人身体的皮肤纹理也不对,摸起来就像树皮皱巴巴的。
“伯父。”纪鹤白将自己的表情收回,换上温和的笑容,“许久没见,你可好?”
钟父笑得合不拢嘴:“好,哪能不好?放心吧,我好着呢。”
钟母同样感慨:“鹤白,你来的真是太是时候了,要不然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说说你,去参军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当年说走就走,我都没机会给你送点吃的喝的。”
纪鹤白语气有些歉意:“抱歉,事发突然,要不然我一定会和伯母打声招呼。”
“好了好了,回来就好。”钟父对着他认真看了一圈,“你现在的样子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比起以前的那幅文弱的样子好多了。”
纪鹤白笑了笑,转身去看钟乔,两人对视,一切话都在眼神里了。
周燕默契的看出不对劲,找借口支开两个人。
“走走,咱们先去做饭,难得孩子回来,不得多做几个好菜呀,部队里可没这个伙食。”
钟父钟母也不是傻子,他们都是过来人了,自然清楚钟乔和纪鹤白之间不寻常的关系,既是欣慰,也有担忧,可到底他们还是出去了。
整个空间就剩下了钟乔和纪鹤白。
纪鹤白先开口了。
“钟乔,一年多的时间,你有怪我不辞而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