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萍,近乎是恳求的语气。
“妈,你别在这里闹,这里和老家不一样,不是你哭几声就能解决的,有什么事回去说。”
周萍白了他一眼,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道:“你别管!就你死心眼!钟乔都要跑了,还不知道捞把大的!他们家之前在香港那么有钱,花都花不完,给我们徐家分一点又怎么了?”
一想到徐绍钧当年回来跟她说,钟家在香港住的房子都是最豪华的地段,轿车出行,还有他们见都没见过的,会发出火彩光芒的珠宝。
一只包的价钱,他们家几辈子都赚不来,周萍就恨得牙痒痒!
这些钱,钟乔这贱蹄子也配?
当年让二儿子千哄万哄把钟乔骗到手,就是图钟家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然而钟乔这死心眼的,还真和钟家断绝来往了!
四舍五入,钟家的钱,可不就应该都是他们徐家的吗?!
钟丽丽跟着小声帮腔:“二哥,你是读书人,这事我和妈帮你出头就行了,你别管了!”
说罢,她和周萍不管不顾别人异样的眼神,在地上撒泼打滚。
钟家纷纷傻眼,真不愧是母女,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钟思齐袖子下的拳头硬了又松,松了又硬。
要不是老师教他,君子不可恃强凌弱,他真想给徐家人一点颜色看看。
钟乔被吵得头疼,正准备发话。
不料下一秒,素来文静优雅的钟母腾的一声站起来,眼里充满怒火和仇恨,气的浑身发抖。
钟乔被吓到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钟母这幅模样,就好像整个人瞬间炸开了。
“妈?”她连忙扯住钟母的袖口,弱弱唤了一声。
钟母身子一僵,再回过头时,原本喷火的眼神已经换上慈母般的温柔。
“乔乔,别怕,一切都有妈妈,以后你不再是一个人了。”
她拍了拍钟乔的手背,试图让钟乔放心。
钟思齐了然,想了想,遂站了起来,可他很快便被钟母强行压坐回去。
钟母同样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思齐,女人之间的战争,应该由女人来解决,妈还年轻,对付得来。”
这语气好比老师在敦敦教诲学生。
“妈,你可得悠着点。”
钟思齐咽了咽唾沫,随后用一种“你们死定了”的眼神将钟家母女扫了个遍。
徐家母女还在装模作样的干嚎,把头发揉得跟疯子似的,“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虽然对钟思齐的眼神心生疑惑,可她们完全没放在心上。
钟母冷笑,用手一挽头发,用皮筋扎好了个干净利落的发型,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操起墙角处的拖把。
钟家母女:?
这婆娘干啥呢?
当一股冷风袭上头顶,黑影铺天盖地往下一压,她们意识到会发生什么时,已经来不及了。
钟母双手将拖把举到最高处,狠狠往下一劈。
这一劈,直接劈开了原本抱头痛哭的徐家母女。
周萍被先前那一踹,踹到了实处,伤到了筋骨,只能勉强躲开这一劈。
徐丽丽张开嘴,面露惊恐,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钟母完全不给她们任何反应机会,又是一记横扫,这一扫,恰好怼到了徐丽丽的嘴里。
臭,一股骚臭!
怼得她两眼昏花!
这味道太熟悉了。
徐丽丽突然想到,这是用来拖厕所的拖把。
“呕——”她胃中一阵翻涌,险些吐了出来。
这时候哪里还管什么母女情分,屎到临头各自飞。
徐丽丽蹭的一下跳起来,连滚带爬的抛下周萍跑开了。
周萍瞪着不可思议的双眼,真想痛骂这没良心的白眼狼!不曾想,迎着劈头盖脸的一顿拖把伺候,把她怼得两眼昏花,分不清东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