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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吃不胖(2 / 4)

地呱了一声。

“那你就叫多琳吧。”

捏着多琳回龙巢之后,万塔先用龙息烘干羊皮卷了个窝把这团小东西塞进去,然后扭头开始研究怎么用煤油鸟的脑袋建设龙巢。

她发现拎着它靠近王座时,它和那个座位就都开始发光。万塔试探性地把鸟首搁置在座位上,一瞬间它化成一团光芒冲入王座上方的圆环中。

她的骨头开始轻响,一阵极其温暖的力量在骨髓中流动,腹部细小的羽绒变得更厚实,飞羽也稍微拉长了一点。吞下去的羊肉被飞快地消化掉,随着这股温暖力量的引导成为她肌肉和骨骼的一部分。太好了!这种感觉简直好得让人想唱歌。

她就着这股力量效应吃掉了剩下的羊肉,趴在王座上休息了半天,直到消化完之后才爬起来检查自己的状态。

她的飞羽比之前长了两指,质地从羽毛变得有点像是金属,翅骨也粗了一圈。虽然体长没有大的变化,但是她明显感觉到现在她可以直接一翅膀拍飞和自己纠缠的煤油鸟。

“不知道建设龙巢对龙巢本身有没有什么影响——”万塔抬起头,恰好看到自己周围亮了一点。有一条被浓重黑影笼罩的走廊明亮了不少,隐隐约约能看清里面好像有个很大的房间。大概建设度再提升一点就能看到房间里是什么了。

窝在羊皮里大睡一觉的毛球子惺忪地睁开眼睛,迈着企鹅步凑过来找万塔留下的碎肉吃,万塔把她捞到爪子里,觉得自己接下来要多在周遭转转,好好忙上一阵子了。

……

铅灰色的云被山脊劈开,缓慢地顺着苍色的林木坠落,变成雾气积压在盆地上。

赫克托·寇伯双手撑着露台的围栏,阴沉地盯着下方,他左眼那颗假眼球沾了水雾,在眼窝里打滑歪斜,让他整张脸都有些扭曲和狰狞。

从这里望下去,整片山崖的颜色从苍翠过渡到深黑。与下方被煤灰覆盖着永远擦洗不干净的肮脏街道不同,“寇伯老爷”的屋子庄严而不失自然之趣。

板石铺成的小道从吊桥蜿蜒到门前,小道两边种满了鸢尾与勋章菊,正值初夏,它们开得郁郁葱葱,送来阵阵暗香。

站在山崖下的人向上仰望,只能看到象牙白的墙壁和闪闪发光的屋瓦,即使是神国的花园也不会比这更好了——

“所以总是引得这群下等人觊觎不该他们得到的东西。”赫克托想。

他有一个单独的护卫团,三十来个人,每个人都佩着镶铁头的棍子和刀。他们用刀在镇民面前比划着,强迫这群挤在一起的人分出一条路,好把已经被捆起来的人从他们之中牵出来。

赫克托敲敲围栏,示意护卫们让所有人闭上嘴。“各位秘银镇的镇民,”他说,“今天我们汇聚在这里,是因为之前发生了一场极为不幸,极为可怕的暴乱。”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低语,不像是议论,反而像是喃喃的咒骂。

“作为秘银镇的管理者以及实际占有人,我痛心地发觉,不少镇民被居心叵测者蛊惑,也成了他们的帮凶,有多少无辜之人在这暴乱中丧命呀!”

他的声音被打断了,人群中爆发出一声怒吼:“你这个斑林犬X的,明明是你……!”

赫克托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对护卫们打了个手势,立刻有人伸手进人群把那个出声的人拽出来,用铁头棍子对着他脑袋来了一棍。声音戛然而止,站在上面的老爷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至今为止仍旧有人不太清醒,遗憾,非常遗憾。”

护卫们把那个被打倒的人拖走,又将刚刚牵出来的人拉到空地上。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女人,不太到三十岁,稻色的头发带着一点血污。

她穿着木底鞋,粗麻的长裤和薄上衫,露出的手臂有一层洗不干净的黑色。或许是因为头上的伤,她走路有点摇晃,但当她站定时,她仍旧毫不畏怯地抬起头向上盯着赫克托。

“伊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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