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白眼。
无耻狂徒还委屈上了?
她加重了齿间的力道,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态度。卢卡修斯意思性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挪开了捂着时越心嘴巴的手,还放到眼前对着落地窗外的月光瞧了瞧虎口处淡淡的齿痕,谴责道:“弟妹啊,好深的牙印,都起血丝了,你真狠心。”
时越心:“…”这狂徒叫她什么?
她重重踩在卢卡修斯的脚背上,在对方虚伪做作的呼痛时一把将人推开,用手背擦了擦染上了酒香的唇,怒视与自己仅有一步之遥的男人。衬衫V领开得很深,直达腹肌,紧实饱」满的胸肌直白地袒「露在时越心面前,似无声地勾「引。
走廊外投来的黯淡光影照在卢卡修斯的侧脸上,为他肆意张扬的气质增添了令人难以拒绝的砝码。
他被酒水润泽过的殷红薄唇轻佻地上扬,“怎么这样看着我?我欺负你了吗?”
时越心的白眼简直要翻到天上去了,她不想和眼前的疯子废话,侧身就要走。
卢卡修斯移步挡在她面前,很是难过道:“怎么?成了尤里安的未婚妻,连句话都不和我说了?刚才不还叫我哥哥吗?”他的瞳孔里沉着光,满满都是使坏的恣意,看不出丁点儿被无视的伤心。时越心深吸一口气,忽略掉扑面而来的红酒香,退回原来的位置,目光警惕:“你想干嘛?”
见她终于搭理自己了,卢卡修斯露出一抹笑:“我不是说了吗?只是想要点你的信息素,我们的匹配度这么高,你却不选我当你的未婚夫,可叫我以后怎么度过易感期?”
“尤里安说到底是我弟弟,我总不好光明正大抢她的未婚妻,只好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委屈求全来恳求你施舍点信息素。”时越心:”
不好光明正大抢,就私底下把她拽墙角?还委曲求全?施舍?真是什么好话歹话都给他说了。
卢卡修斯被她满脸的无语逗笑,再次倾身到她面前,假装看不见她的躲避之举,对着她垂落在鬓边的发丝小小吹了一口气,“我不标记你,只是想要点信息素,你给我好不好?”
他用商量的语气说话,一惯张扬肆意的紫眸却暗沉如渊,显然不是在寻求她的意见。
时越心没经历过发热期,但他见过易感期的尤里安,清醒的时候还好,尚且能够自控,失去理智后会完全被身体的本能支配,成为只知道繁衍和筑巢的野白囝
卢卡修斯见她乌黑浓密的眼睫轻轻颤抖,倔强的表情下是强行掩饰的害怕。他向后退开一些,留出相对安全的空间,“想好了吗?要不要给我?”时越心知道自己要是拒绝,肯定无法离开,卢卡修斯就算碍于艾加尔的警告不会用强,也绝对会在这里把她堵到天亮,再把事情弄得人尽皆知,顺理成章抢走婚约。
尤里安会拍手称快,艾加尔顶多训斥他几句。届时,卢卡修斯会肆无忌惮地行使身为未婚夫的权力,用犬齿咬破她的腺体,让她成为他的所有物,变为全身心依赖他的附庸。100%的信息素匹配度是不争的事实,玩倔强小白花的戏码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好处,她该趁着卢卡修斯还披着人皮的时候,尽可能为自己争取利益。时越心深吸一口气,抬眸对上那双蠢蠢欲动的眼睛,“你拿什么来交换?大概是没想到她会给出这样的回复,卢卡修斯显而易见愣了一下,又很快反应过来,露出饶有兴致的神情。
果真是野性难驯,落入了陷阱还不忘对能轻易决定她生死的猎人张牙舞爪。难得遇见这么有意思的猎物,卢卡修斯很愿意陪她玩一玩,“你想要什么?″
时越心不答反问:“怎么给你信息素?”
她得弄清楚“交易方式",才好决定如何进行这桩"交易”,否则便是羊入虎口,自寻死路。
卢卡修斯的眸色愈发暗沉,他抬手将时越心垂落的那缕发丝别到耳后,滚烫的指尖轻轻触碰她颈后碍事的隔离贴,哑声道:“让我”见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