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降临，再去试第二次。”
小蛇咦了一声，慢一拍地明白她话里意思，震惊道：“北北你开始了？”
听到她嗯了一声，小蛇音量拔高：“北北你怎么不带我一个！我也要看莲花被炼化！北北你怎么炼化的？”
北溯回想昨晚炼化过程，那应该算不上炼化，只是先将小蛇的能量注入进去，还未开启炼化的步骤。
只有等全部注入，才可炼化他。
不过不管是注入能量还是炼化，都不该是鳞舞能看的。
“小孩子不要看这些。”
她又凝了颗星子塞进小蛇嘴里，不听它念叨着不能再分出灵源，倒头躺下。
小蛇唤了几声，见她没反应，爬到她脖颈处团好，蹭了蹭她下巴，打了个哈欠，跟着闭上眼。
寝殿内寂静无声，帷幔随风飘扬。
此刻在梦境中打坐的人忽然睁开眼，眼前圆月碎裂，周围变幻，但仍旧漆黑。
一声急促呼喊打破黑暗。
“北北，出事了！”
意识到又是幻境，兴许还是那女子的过往，成镜凝神去感知，随后那声音又起，这次听得清楚了些，说话的人像是稚童。
“月神，月神他被逼得要堕神了！”
那声音好似在耳畔响起，“月神”这二字他听得极为清晰，他正在记忆中搜寻世间是否有月神时，胸口骤然抽痛。
不同于武器刺入身体带来的痛，那是听到噩耗时内心悲恸到极点引起的痛，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捏住心脏，呼吸不过来。
成镜至今未曾弄清楚，为何他会被禁锢在那人身体里，经历幻境，感知她遭遇的痛。
尤其是现在，她痛得，生出了死意。
他感受着心口的痛，抬头凝视逐渐变化的幻境，一个念头闪过。
那个能引起她情绪剧烈波动的人，会是她的弱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