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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2 / 8)

了没多久的饭以后,陈仲尔就不愿意再吃其他人做的饭了。

那时,她刚住进他的房子,他们还没有特别熟。

陈仲尔对这件事很不解,一度怀疑她在以往给他吃的饭里加了什么成瘾剂。

在她指天誓日、且每顿饭都在他的监督下完成后,陈仲尔发现,他确实就只是喜欢吃她做的饭。

就算记下了她的食谱,录下了她的做饭过程,让别人照着一比一复刻,出来的味道还是会让陈仲尔觉得不对。

这与分离焦虑的出现究竟谁是因、谁是果,冯今毕也说不好。

但如果一定要追溯一个起因,那就是三年前的这一天了。

冯今毕看向她的日记本。

在写有“disconnection anxiety”的这一格,往上移,往上移。

正要移到三年前,就在这时,冯今毕的手机震动。

是陈仲尔发来的消息。

只有两个字:

[小今]

于是她就知道,陈仲尔因为好一会儿没有见到她,没办法睡着了。

片刻后,她朝着他的卧室走去。

只要她在家里,就算进了卧室,陈仲尔也总是会开着门缝。

冯今毕在那道门缝前停住,重重地原地跳一下。

嗡。

就像马里奥撞上了头顶的问号,她的手机又震动了。

消息内容和刚才是一样的。

陈仲尔:[小今]

冯今毕走进去。

没开灯。

窗帘厚重。

屋子里只有从门缝射进去的昏暗的光。

冯今毕坐到他床边的地毯上,伸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床头,示意他靠近:“陈仲尔。”

“嗯?”

陈仲尔应声。

声音含含糊糊的。

性感得要命。

冯今毕马上:“你好好说话。”

陈仲尔低笑出声,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抱着枕头转向了她。

头发应当是在枕头上蹭来蹭去了好久,好几处都有些蜷着,看起来很像一种小羊的毛。

冯今毕最近终于有幸在他的头上摸了几次,她可以肯定地说,他的头发软得也很像小羊,发量过多而显得毛茸茸的。

但脸还是漂亮得咄咄逼人。

困困倦倦抬起头时,光滑白净的后颈弯出一道好看的弧,让人很想将手指放上去,从上滑到下。

“手里藏了什么?”他问。

冯今毕将合拢着的两只手举到他面前。

“啪!”

她自己配着音效,蚌开壳似的将手打开。

手心里,躺着一个圆滚滚的小泡澡球。

冯今毕望进他快要被两丛长睫毛全遮住的眼睛,和他对视着:

“我买的新木盆到了,之前发图给你看过的,用来泡手特别好。还有这个泡澡球,你还记得吗?是我去年陪你画画时做的。我还以为全用完了,昨晚发现居然还剩一下。这是最后一个,因为颜色混得特别完美,我一直没舍得……”

“你的眼睛里有两种颜色。”他低喃。

“什么?”

几乎没有被陈仲尔打断过,冯今毕愣了愣。

“没什么。”

他低头闻了闻她手心的浴球。

“桂花味。”

冯今毕轻微地蜷了蜷指节。

他过来闻的是浴球,鼻尖蹭过的却是她托着浴球的手指。

她感觉他的鼻尖很凉,像冷滑的玉。

是空调温度太低了吗?

可她记得这个季节一直用的都是个温度。

被子的厚度也没有换……

“小今。”

“小今。”

他的手指在她眼下的皮肤上轻划了一道。

“噢。”

她从走神中回来,也伸出手指,在他眼下同样的位置划了一下,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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