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身上?而弘晖八岁那年早夭,则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最迟熬到小晖儿八岁,四阿哥就能得到淑儿,她就能安排孩子诈死,与池峥父子团聚。
楚娴险些喜极而泣,恨不能立即找池峥,尽快将弘晖生出来。“爷,妾身定不辜负您的嘱托,妾身想先回府。”“为何如此仓促?回府做甚?”
“生孩.生.生荷叶做叫花鸡最好吃,妾身想着趁日头不毒辣,亲自到荷塘选生荷叶,做几只叫花鸡孝敬您。”
楚娴闭了闭眼,为圆谎,她还得搭一只鸡,亏大了。耳畔传来四阿哥轻笑声:“嗯,可。”
“福晋会庖厨?"说到下厨,胤褀语气忍不住幽怨起来。她说她不擅庖厨,可在池峥面前却恨不能日日不重样做珍馐美馔。而对他?呵.他只在雁栖湖吃过她亲手剥的莲子,还有为池峥挑挑拣拣剩下的残品莲芯。
好气..气煞也!他却有口难言。
“爷说笑了,妾身哪儿会庖厨,是妾身院里的江南厨子,她做的叫花鸡风味一绝。”
让她亲自下厨?四阿哥是发梦还没清醒吧,她不亲自下毒已是克制。二人在苍震门分开,四阿哥独自前往兵部衙署,楚娴则迫不及待钻进马车内。
“春嬷嬷,你回去安排摘荷叶与红泥做叫花鸡,羡蓉穗青,与我出去转转。”
“福晋,您要去哪?四阿哥回来若问起,奴婢也好回话。"春嬷嬷不知福晋与羡蓉穗青这几日都在做甚。
只隐隐觉得不踏实,福晋今儿回府,她瞧见福晋眉眼间妇人的娇媚神态,吓得险些跌坐在地。
方才德妃点破福晋已圆房之时,春嬷嬷腿肚子都在发抖。幸亏四阿哥并无任何异样神色,春嬷嬷欢喜福晋与四阿哥终于圆房之时,不免犯嘀咕。
爷与福晋到底在何时圆的房?
她作为福晋正院的掌事嬷嬷,竟一无所知。待羡蓉与穗青回府,她定要仔细盘问,问清楚四阿哥与福晋究竞在哪一日,什么时辰圆的房。
皇子府邸里也需记录皇子临幸后宅的明细,方便福晋和太医核对遇喜时间,以防止血统混淆。
胤祺目送福晋离去,并未转身去刑部,压下嘴角笑容,她方才欲盖弥彰,分明说的是回府生孩子。
与谁生,自然只会是池峥。
“去私宅。"胤祺折步。
楚娴在三处私宅金蝉脱壳,天擦黑才来到私宅内。清瘦挺秀的身影倒影在窗棂上,楚娴三步并两步踏入书房。“原以为你今晚不回家,可曾用过晚膳?"胤祺料想她不曾用晚膳,已提前让人在厨房煨着饭菜。
“吃过了,路上吃过才来的。"楚娴边说边伸手解开池峥衣襟盘扣。“娴儿,时辰尚早。"胤祯哭笑不得,按住她撩拨的柔美。“池峥,我们生个孩子可好?”
意料之中,她亲口说出这句话,胤祺心内五味杂陈,半晌,方沉沉回应:“好。”
楚娴再无顾忌,与池峥拥吻着滚落在床榻上。嫡子是四阿哥与她二人迫切需要,既四阿哥愿意配合,她自然希望早些怀上子嗣。
于是乎胤祺今晚竞收获意外之喜,她前所未有的主动,他彻底丢盔卸甲,沦陷旖旎情爱。
一整晚,清醒与昏沉交织,到最后分不清到底是谁先征服谁,烛影摇红,他从未试过,发疯般狂悖,沉溺其间,他提腰,用劲。他从未如此脆弱而失控的喜欢一人。
清晨薄暮之时,房内动静方歇,苏培盛最先取下塞耳朵的棉花。穗青紧随其后,忐忑看向苏盛。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苏盛是书童,怎会在门外听一整晚主子们狎昵的闺房之事。
此时苏培盛习惯性左右扭动发僵的脖颈,缩起脖子,睁大眼睛愣怔在原地。完了..方才竟下意识扭脖子,他从前不曾在苏盛的身份上做过,只因他在福晋正院值夜之时,时常在穗青与羡蓉面前押懒腰,扭脖子。穗青此时已然吓得说不出话来,张大嘴巴,恐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