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却苦笑垂手。这几个月,关于她的一切,他都知晓。
她在直隶斗刁奴、打官司、为佃农子弟谋官塾,闲暇时围炉烹茶,松花酿酒,与农妇载歌载舞,唯独不愿给他回信。“无事,今日恰好归来取衣物,正好有一物相赠。”楚娴愕然,她与池峥再无瓜葛,他浓情蜜意之时送礼物也就罢了,为何分开还送礼?
但见他从袖中取出一青瓷瓶,从瓷瓶内倒出一颗黄豆大的莹白药丸。“这是什么?“楚娴懵然:“为何送药?”若换成旁人给她送药吃,摆明就是在诅咒她有病,她定会气得将人乱棍打出去,可她知道,池峥并不会如此卑劣。
“此药有凉血安神之效,一年吃一颗,可温养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