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勉强算清秀,并非绝色,不值当他冒险。
“若大哥不嫌弃,我..我倒是愿意跟着您。”
楚娴故作娇羞,朝山匪抛媚眼。
刀疤山匪仿佛没瞧见,假装张往四周,拔步就跑。
“啊!大哥你唤我做甚!来了,别催哩。”
庄内霎时鸡飞狗跳,粮仓盏茶的功夫即被搬空,山匪好心给她留下一袋番薯。
楚娴蜷缩在墙角欲哭无泪,眼睁睁看她珍藏的嫁妆被搬空。
庆幸西屋地窖内只藏匿部分珠翠首饰与绫罗绸缎,她只损失一半儿的身家。
不成了!她肉疼的厉害,楚娴把脸揿在腿上,哭得肝肠寸断。
“姑娘莫哭,来吃鸡腿儿。”
刀疤悍匪递过来两个大鸡腿儿,安慰苦命的小丫鬟。
“诶,多谢大哥,嘤嘤嘤...太香了,我已小半年没吃肉,都记不起肉是什么味儿了。”
楚娴红肿着眼泡,抽抽嗒嗒接过用半副身家换来的鸡腿,边哭边吃,肉疼的眼泪汪汪。
“你主家真不是人。”
悍匪说罢,又送她一块拳头大的肥腻檀腥白灼肉。
“就是!”
楚娴满脸泪花,恶狠狠咬下大肥肉,又咕哝一句:“烦请壮士离去前,将我二人锁在柴房里,也好教旁人以为我无力反抗,落个忠仆的名声,也能少挨些打。”
“否则..呜呜..否则主家恶毒的姑娘定将我剥皮拆骨点天灯。”
大汉爽朗笑道:“还是你心细,若你是男儿身,今日定请你回去当出谋划策的大军师。”
“壮士说笑了,我只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愚昧奴婢,哪儿敢当什么军师。”楚娴谄媚陪笑道。
大汉闻言,忽而冷哼一声。
“老三,一会将两个小姑娘捆在柴房里,手脚轻些,别弄疼她们。”
“咿,忒奇怪,你一介罪奴,怎皮肉却比大家闺秀还白净细腻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