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一小块红肿,轻微的胀痛感却带来了奇异的满足。他指尖拂过她方才留下的痕迹,只觉得热得发烫。沉沉的睡梦中,贺星芷好似觉得被人抱住,脸上袭来一阵阵柔软温热的触感……
接下来的日子里贺星芷照着系统的任务来,很快新开的纺织铺子做了起来,引进了改良的织布机生意渐渐兴隆。
下半年又开了一间的药材铺,利润相比她的茶肆与纺织铺要高许多。而宋怀景也升了职,在景和二十三年调任外省任职邰州县令。贺星芷也跟着离开京城开发别的板块,一来这是任务安排,二来宋怀景着实旺她财运,人怎能与钱过不去呢。
恰好一年后,宋怀景便又被召回京城,贺星芷聘了掌柜打理自己在邰州的生意,也回了京城。
她发觉宋怀景近来很忙,起初她以为这是调任新职的缘故,渐渐地才发觉他在准备成婚的事宜。
她将手撑在书案上,打了个哈欠,“哥,你近些时日,竟是在准备成亲的事吗?″
宋怀景执笔的动作顿住,“阿芷不是早已知晓,为何这般问我?”贺星芷有些狐疑,但是心里想着她也快二十岁生辰了,从前她便应承过二十岁生辰后与宋怀景成亲,便又不觉得有何奇怪,只觉宋怀景这人实在有些心急但又贴心。
“正巧说到此事,阿芷,这两日你可有空,请了绣娘为你量尺寸,好做嫁衣。”
说着,宋怀景拿出一本册子,眼底泛起温柔的笑意,“你不善女红家中又无人能备嫁衣,我便寻着那云锦阁的绣娘,打头的刘绣娘从前便缝过不少嫁衣,且擅苏绣,针脚细密,穿着也舒服。”
他一边说着,一边翻页:“阿芷也可预先瞧瞧有哪些喜欢的纹样。”“好好,我看看。这几天我都有空,何时来量尺寸都行。”贺星芷看着眼前眼花缭乱的图画,底下写着纹样的名称,侧边还标注了针法的特点。
“好多啊……感觉都挺好看的。"贺星芷拿着水晶透镜细细看着。“不急慢慢瞧看。若是这几日得闲,我们也该去合八字,敲定昏礼的日期。”
“好,我不太懂这些繁文缗节,你看着来安排就好。”贺星芷本身在京城的生意其实还忙着,什么三书六礼她也不懂,除了婚服,其他的事她也不太在意,还是让宋怀景看着来最好。“好。"宋怀景抱着她,吻了吻她的脸颊。合了八字后,二人婚期定在来年的三月。贺星芷心想着修一件繁重的衣裳定是要许久时日,便多出银子让绣娘加急,未想到才过秋分,这婚服便绣好了。贺星芷抚着婚服上的纹样,这脚丝毫看不出赶工的痕迹,云锦楼不愧是京城最负盛名的绣庄。
不多久,凤冠也打好了,既符合礼制美艳又精巧,昏礼那日戴着不会太过难受。
贺星芷倒在床榻上时,还觉得一切好像梦境,美好得有些不像话。她望着房梁打了个哈欠,只觉得浑身没劲。她也发觉自己近些日子总觉得乏力,容易犯困,每日洗漱过后往床榻上滚了两圈,就要睡着了。想来是天儿冷了,这人也懒了。
春困夏乏秋盹冬眠,实在人之常情。
她困得还未等宋怀景回房,便熟睡过去。
宋怀景回房时,见到被褥只盖了她半边身子,疾步走到床边为她掖好被褥,换了寝衣躺在她身侧。
他撑着头,静静地看着贺星芷的睡颜,指尖轻轻拨弄她的睫毛。他也总觉得贺星芷近日困乏的时辰早,去年秋日,这个时辰她还坐在床上看话本,眼睛看累了便让他念给她听,听了好几话也未必困了。宋怀景蹙眉,总觉得心底不安,次日便请了在大夫来瞧看,贺星芷身子并无大碍,只开了些调理身子补充气血的药。贺星芷看着面前两碗中药,一碗是她的,一碗是宋怀景绝嗣避孕的汤药。“真的要喝吗?"她皱着眉。
“我这药都坚持不懈喝了半年了,阿芷,你不觉得近些日子你身子有些不适吗?谨遵医嘱,为了你身子好。”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