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小鹿向导……
秦砚低沉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灼热的呼吸,打断了她的思绪,“我记得你好像说什么不认识我,不认识我怎么还给我做疏导啊?好像还挺认真。”
那语调带着慵懒的调侃,仿佛刚才那层伪装被撕开对他毫无影响。鹿玖又羞又恼,强行收敛心神,试图将精神力专注于修复那些最严重的图景裂缝,“秦砚,我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话未说完,她腰间那只原本只是环着的大手,突然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薄薄的衣料,精准地按压着她腰侧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电流感。
“嘶……
鹿玖浑身猛地一颤,差点惊呼出声,她猛地绷紧身体,试图扭动挣扎,“痒,我受不了,快松手!”
“昨天气成那样。”
秦砚非但没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另一只手也加入了侵扰,在她腰际流连,声音带着一种恶劣的、回忆般的暧昧,“怕是忘记自己之前对我做过什么了1他指的是什么,鹿玖最清楚。
鹿玖的脸颊瞬间爆红。
身体的敏感点被不断撩拨,精神还要强行集中去修复他那片惨不忍睹的废墟,更要命的是,门外走廊上,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有人正朝疏导室这边走来!
“有人……秦砚!快放开我……”
鹿玖急得快哭出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挣扎的力道却因为害怕惊动门外的人而显得软弱无力。她像一只被猎人牢牢锁住,惊慌失措的小鹿。秦砚却仿佛毫不在意,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疏导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和危险。
他还是没有任何收敛,轻轻摩挲着鹿玖的腰肢,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镇定和自信,“有我在身边,你在怕什么?”脚步声在门外停住。
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进来。
鹿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巨大的羞耻感和被发现的恐惧让她浑身冰凉。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将所有的愤怒和委屈都化作精神力的洪流,疯狂地涌向秦砚精神图景中最核心的那座破损堡垒!她不顾一切地调动着所有的力量,精神力如同坚韧的藤蔓和最纯净的甘霖,强行弥合着堡垒上那道巨大的裂痕。
那过程痛苦而艰难,仿佛在对抗着整个世界的恶意。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身体因为精神力的巨大消耗而微微颤抖,但好在,秦砚正是她精神力的来源,那双不安分的手,其实也在给她灌输精神力。终于,门外脚步声再次响起,在那人准备离开的瞬间,堡垒上那道最致命的裂缝被勉强弥合。虽然整个废墟依旧死寂冰冷,但那股濒临崩溃的混乱气息已经稳定了下来。
鹿玖的精神力如同潮水般退去,整个人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虚脱般地软倒在秦砚怀里,额头抵着他坚实的肩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苍白如纸。秦砚明显感觉到精神图景中那令人疯狂的剧痛和混乱感减轻了许多,一股久违的、带着暖意的清明感缓缓流淌。
他低头看着怀中累得几乎虚脱的鹿玖,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她对自己这么好的满足,有看到她为自己耗尽心力的心疼,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占有欲,爬上心头。
他收紧手臂,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就在这时,鹿玖疲惫的声音闷闷地从他肩头传来,“你昨天去哪儿了,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去救了个人。”
“救回来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秦砚眼底的笑意彻底散去,只是冷静的答道,“没有。”“人各有命,尽力就好。”
鹿玖能猜到他的精神图景为什么会这么破碎,这不只是外力的因素,也有他自己的原因,他的情绪一定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才会造成这种结果。“很厉害了,起码…你救活了我。”
“你在安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