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烟钱了,连带着去道观看老爹的花费都够了。
另一边。
“吱吱吱。”
齐宝跳入齐老怀中,不停地比划着。
正躺着享受的齐老,不由得掀开沉重的眼皮,瞥了一眼齐宝,问道:“小崽子,受了什么屈儿?”
齐宝歪头想了想,立马跳了下来,来到齐老藏钱的地方,再次上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又是比划了一通。
齐老刚开始还没懂,可是想到自己将那两张一百两的银票退给莫三儿时,莫三儿明显犹豫了一下,他浑浊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精芒。
“让你受屈了。”
齐老抓了抓齐宝的脑袋,道:“她待不了多久,忍一忍就过去了。”
说到这儿,不由得想起曾外孙的可爱模样,脸上浮现一抹笑意。
孙媳的肚子到现在都没有动静,估摸着跟他是刽子手有关,毕竟……这一行最容易‘断子绝孙’,他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也没办法怪罪孙媳。
只能想其它办法……
双眼微微眯起,齐老仿佛睡着了一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
奉元府城。
城南某三进大院。
楚悲风一袭白衣,正品着新茶。
一旁,刚刚被放出来的郑驴儿哪有心情品茶,直接将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道:“楚兄。”
“这个姓邢的,跟他娘的狗皮膏药似的,黏着老子不放。”
“林霄是你的人,现在出了事,理应你来解决。”
楚悲风淡淡一笑,道:“郑老弟被抓的第一时间,我就已经派人打听清楚了。”
“这事,可怪不得邢捕头。”
“哦?”
郑驴儿眉头一皱,问道:“什么意思?”
“林霄是我的人,我很清楚,邢捕头的那点刑讯手段可撬不开他的嘴,是莫三儿施展了‘二十四刀法’。”
“莫三儿?”
“对。”
“这狗东西,要不是我爹,他能坐上这个位置?现在竟然帮别人对付老子,这叫什么?以怨报德!”
郑驴儿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上面定【血衣总刽】的位置时,他爹当时在场,如果他爹反对,莫三儿肯定坐不上【血衣总刽】的位置。
而且……
以前,他爹对莫三儿的态度也算不错,莫三儿不知报恩也就罢了,竟然敢反手捅他一刀!
简直岂有此理!
“他现在可算是抱紧了邢捕头的大腿,哪里认得什么郑典吏。”
楚悲风摇了摇头,道:“让他这么折腾下去,你这个楼主可当不了太久。”
“哼!”
“这个白眼狼交给老子处理,邢捕头就交给楚兄了!”
郑驴儿猛地站起身,冲了出去。
楚悲风眼角闪过一抹阴翳,喃喃自语道:“郑典吏,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缩在后面让老子出头。”
“那就怪不得我了。”
郑驴儿就是个莽夫,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借助郑典吏的关系当了个混混头,还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容不得任何人说个‘不’字。
很容易挑拨。
这也是他让郑驴儿成为悲风楼楼主的主要原因。
接下来……
就是狗咬狗的戏码!
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稳住悲风楼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