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好对待。
一时间。
院子里再度安静了下来。
晚饭期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讲经堂那边不用再竞价了,就说你找了几个人,可以多收几份课业。”
“顺便把价格告诉他们:十个铜板,一个字。”
“嗯。
“还有,把‘预付’搞起来。”
“预付?什么意思?”
“就是让那些小少爷们先交钱,不要等交课业的时候再收钱。”
“能行吗?”
“看这两日的竞价热度,肯定没问题。”
“嗯。”
莫小芸仿佛海绵一般,疯狂汲取着生意层面的‘养分’,看向莫三儿的眼神中满是崇拜。
随即。
她想到了什么,请求道:“爷,奴明日上午继续卖【煞刀土】,下午想专心写课业,晚上再洗您的衣服。”
不搞竞价,课业必然极繁重。
家里的事又很多。
这么下去根本忙不过来,必须重新安排一下时间。
“嗯。”
莫三儿倒是无所谓。
第二日。
早饭过后,莫三儿略作休息,随即起身拎起刑刀,耍了一下。
手臂端平。
练习持刀姿势!
增强臂力之余,也算是提前适应更重的鬼头刀。
可,刑刀太轻,训练效果太小,于是……他在刀尖处挂了一块砖。
摸索半个时辰。
“还是太轻了。”
莫三儿没有着急加转,而是换了一只手持刀。
又过了半个时辰。
他丢下刑刀,径直出了门,去找人帮忙去血食斋排队,购买明日的血食。
手头上一百多两银子。
足够买一斤血食了。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今天上午的【煞刀土】生意会好起来,到时候卖个几十两银子不成问题。
凑一凑,应该也能过二百两。
正巧。
可以找人排一次队,买两斤血食,省一份钱。
钱倒是不多。
可是,该算计的时候还是要算计。
烈日当空。
拐出柳巷街,莫三儿来到大主干道上,感觉进入了一个蒸笼。
不远处的粮店贴了新的米价。
巡城司的士兵大步行来,莫三儿注意到他们的刀鞘磨脱了铜钉,鞘口露着半截脏污的麻绳。
悬赏告示上赫然贴着三张画像,都是一些从其他地方流窜而来的通缉犯。
有一位甚至是逃兵。
‘形势已经这般不妙了?’
莫三儿眉头锁起。
最近告示上的通缉犯数量越来越多,而且是清一色的奉元府外人士,管中窥豹,这世道……越来越乱了。
心中的紧迫感强烈了些许。
他这点实力,可不足以在乱世的浪潮中安身立命。
思索间。
莫三儿并未驻足,继续前进。
某一刻。
一个汉子踉跄着撞了上来,满脸惊恐。
他的裤腿卷起,草鞋上还带着新鲜的泥土,显然是刚进城的庄稼汉,只是右手处有着鲜血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