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其英此话一出,周围赵家军的将领大部分人都是露出了古怪的神情,还有着人直接嗤笑出声。他们都是和赵其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属于近臣,对于司马琴这个陌生的军师并不感冒。更是有人知道司马琴曾经是家主赵礼中的客卿,后来被冷遇,又投奔了赵其英。
当即,不少人望向司马琴的眼神中都是带着鄙夷和不屑,将其当做了幸进之人。
虽然他们这些人不是靠着关系就是靠着拍马屁,却是并不妨碍他们敌视后来者。
毕竟,赵其英的身边就是那么多人。
有人占据的位置大了一些,那么其他人的利益就会受到影响。
而司马琴此时却是顾不得这些,他看着前方康城军队的阵地,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凝重。
“主公,立刻让大军撤回来……”
司马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眼中瞳孔剧烈地收缩。
下一刻,他来不及叙说原因,就是直接开口让赵其英将大军撤回来。
赵其英听到后,微微一愣,随即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司马,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愧是变色龙,一会先生,一会司马先生,一会司马,简直是将翻脸比翻书还快做出了鲜明的演示,更是将他刻薄寡恩的性格展露无遗。
“主公……”
司马琴还想要再说,但是赵其英已经不愿意听了,沉声说道:“司马劳累了,那就去后面休息吧,等到时候的庆功宴也是不必来了。”
说着,他袖子一挥,径直地向前走去。
周围的众人纷纷嘲笑地望了司马琴一眼,然后迅速地跟了上去。
“是,在下遵命。”
司马琴深深行了一礼。
等到他抬头的时候,周围已经没有了其他人。
而司马琴的脸上没有半分的悲愤之情,只有着平静到冷漠的神情,还有着幽深的双眼。
“看来,赵家也是不能够待了,下一步到底是前往康城还是申城呢?”
司马琴喃喃地低声说道。
他的神情似乎有些犹豫,不知道该选择哪里的为好。
“要不,还是先去申城看看再说……”
司马琴说话间,挥袖转身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不过换个地方,就是需要换一个名字,该叫什么好呢?”
“司马棋,似乎有些带着晦气……”
“司马礼,好像也是不好……”
“要不,叫做司棋礼吧,挺不错的……”
“第三道防线那边已经大部分撤了下来,还有着一部分边打边撤……”
马严的神情有些紧张,额头上不断的有着汗水留下。
但是他顾不得擦拭,一边用望远镜看着前方的战斗,一边说道:“参谋长,什么时候开炮啊?”“不急,再等等。”
江云参则是要镇定多了,眼睛盯着前方,神情不急不缓:“现在开炮,无法起到最大的效果,敌人比我们想象中还要骄纵,可以再等一下子。”
马严心中虽然已经急得不行,但是仍然强忍着焦躁,不断的看着,同时也在默默地汲取着经验。终于,江云参的声音再度响起。
“军长,可以开炮了。”
马严神情一振,下意识地挥手道:“开炮!”
下一刻,数十门早就蓄势待发的火炮齐齐地发射,声音震耳欲聋。
“轰隆隆……”
“轰隆……”
“轰……”
此时赵家的甲骑刚刚占领了第三道防线,还是「苦战’得胜,一个个心中都是充满了傲气。“区区贼人,简直是不堪一击。”
“催锋破阵,还是得看我们。”
“就是,火枪火炮不过是西洋人的奇技淫巧,多为夸大之言。真正打仗靠得是手中刀枪,胯下战马。”“不错,火枪火炮我等也经历了,不过如此……”
一干甲骑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