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着也就是二十出头。”
陆夫人被逗得哈哈大笑,伸出食指在宋清荷的鼻子上轻点一下,假装嗔怪:“就你嘴甜。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孙子抱呀?”
宋清荷笑笑:“娘的儿孙福多,早晚的事嘛。”
陆夫人乐呵呵的瞥向严若敏:“观棋到了该成婚的年纪,你是做娘的,得往心里去。”
陆夫人现在无所谓陆观棋在外什么功绩,也不在乎他娶哪家的姑娘,昨天听宋清荷和她回禀找眼线得到的消息,陆观棋整日忙于工作,确实没有与哪家小姐来往。她还跟宋清荷说,不用安排人盯着了,随陆观棋去吧。
严若敏在陆夫人面前始终保持卑微讨好的姿态,她尬笑两声:“夫人说的是,若敏谨记在心,替观棋谢过夫人关心。”
“要不先给安排个通房丫头,陆府的丫鬟随他挑,看好了哪个和忘宜说一声就行。”陆夫人伸出手,斓嬷嬷为她戴上一只金镯。
说着,人朝外走去。
宋清荷和严若敏把她送出锦绣斋,看着她上马车,目送马车离开,两人才回来。
不和陆夫人共处一室,严若敏整个人放松很多,“大少爷这几天怎么样了?”
宋清荷笑笑:“每天除了读书就是读书,少了五年的时光和记忆,他说要成倍的付出才能多少弥补回来“大少爷小的时候,老爷说他是“书痴’,“要书不要命’。要不是当年的事儿,以大少爷的资质,现在至少也得是个三品文官。好在现在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一切都好了。”严若敏道。
“他喜欢看书,就让他看,只要他健康平安,这些身外物并不重要。”宋清荷假装漫不经心,随口一问:“观棋这趟公差已经走了有三四天了吧,他这差事太辛苦了。”
提到儿子,严若敏轻叹一口气:“我都习惯了,他哪次出去短则十天半个月,长则一个月。我不问,也不想,我只能多做善事,尽可能得消除他身上的孽障。”
宋清荷莞尔一笑:“冤有头,债有主,枉死的冤魂只会找真正的凶手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