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吃个饭而已。”
“为何?”沈姮故问。
金夫人眼中闪过一片寒芒,她道:“我姓夏,名悠如,还有个妹妹叫悠然,我的大弟夏渊是前礼部尚书.”
沈姬打断金夫人的话,“夫人,您与我讲这些做什么?”
金夫人淡笑道:“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样。”
“什么一样?”沈姻疑惑道。
“没什么,就是想请沈大夫吃了饭而已。”
“夫人。”姜倪端着一盘烧鹅走了进来。
夏悠如将沈姮面前的菜挪到一旁,然后对沈姮说道:“尝尝我的手艺。”
沈姬眉心微动,烧鹅是她小时候最喜欢一道菜。
夏悠如将一只鹅腿夹到沈姮的碗中,说道:“尝尝。”
沈姮回道:“夫人,我是儋州人,饭前喜欢先喝点汤。”
夏悠如有些诧异,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她又亲自盛了一碗银鱼汤放在沈姮面前。
“多谢,夫人。”沈姮端起碗,喝了起来。
片刻,沈姮吃了一些菜后,她说道:“夫人,我吃饱了。”
“这都没吃什么呢?今日我让厨房准备的都是你小时候爱吃的.....”
夏悠如话刚出嘴边,只见姜倪便走至门外,走了出去,将门紧闭。
沈姬起身道:“夫人,今日多谢您的款待,方才我看了一下,您常年郁结,回头我从医馆拿些药给您。“我听南儿说你是他的师父,可是真的?”
沈姮摇:“非也。”
夏悠如笑了笑:“他从小就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但骨子里很拧,他是真的想学医,可是他不是这块料“确实,有时候很多事情都事与愿违。”
“你这句话要是被那小子听了去,他可能就要像小时候被你推下水一样哭鼻子了。”
沈姬愣了一下,却不再言语。
“眶当。”
沈姬放在一旁的布袋里掉落在地,放在里面的长命锁也露了出来。
夏悠如见到长命锁的瞬间,她比沈姮快一步拿起,问道:“这是哪来的?”
方才还一脸笑意的夏悠如顿时僵住。。
沈姬想着也没必要说谎,于是她道:“从钦天监那得来的。”
“这是我夏家的东西。”
沈姮讶异:“什么?”
夏悠如道:“这个长命锁是二十年前我那死去的弟妹给她女儿求的东西,世间不会有第二个。”沈姬盯着长命锁,满是愁容。
“而且这不是普通的长命锁,不是长久的长,而是偿还的偿。”
夏悠如咳了两声,随后坐回凳子上。
沈姮问道:“为何是偿还的偿?”
夏悠如叹息道:“这个事情还要从那孩子两岁的时候说起。”
二十年前,冬夜,夏府后宅。
杨之桐坐在床前,怀中夏玄月奄奄一息,脸色额已经开始泛白。
“桐儿,这是她的命数,躲不过的。”
杨之桐哭红的双眼一直盯着怀里的女儿。
“父亲,你想想办法,救救她。”
杨烬摇头:“人又如何逆命?”
“能,以命换命。”杨之桐的带着哭腔看着杨烬,“父亲,我知道您有这个本事,帮帮我,帮帮这个孩子。”
杨烬愣了一下,他明白了女儿的意思。
“她出生的时候我算过,活不过两岁,如今马上就到两岁,这就是命数。如若你偏命,那只能用她最亲人的命。”
杨之桐点头道:“我知道,所以就用我的命吧!”
杨烬满是苦涩:“你想就你女儿的命,然后就用我女儿的命去换?”
“对不起,父亲。”
屋内的烛光不停地摆动,仿佛杨之桐怀中孩子此刻的命线一样。
片刻,杨烬终于开口。
“我知道你的脾性,如若我不应了你,恐怕你跟着孩子都活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