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就是个爱财的鬼市大夫,有些异于常人的本事,至于是不是妖女,又或是跟皇陵一案是否有有关还是审了才知道。”
涂九岸正要开口反驳,又见陆沉舟说道:“还有,在南京城不是只有北镇抚司会审问犯人。方才肖指挥使也说了,妖女涉及到皇城安危,跟北镇抚司的职责毫无干系。”
“几位大人,我这个妖女该从去哪儿?”
沈姮带着不屑扫视了一圈。
“刑部。各位,这东西应该都认识吧?”
陆沉舟拿出太子金牌展示在众人面前。
北镇再强势也不能当众驳了太子府的面子,涂九岸也不傻他知道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未来的储君。其他人见涂九岸没有发声,自然也没有异议。
“迟少卿,这幅寒雀图还请帮我交给天云阁的一位叫玉竹的姑娘。”
迟寒有些意外为何沈姬会将寒雀图给他,还让他转别人,于是他问道:“你打什么主意?”沈姻笑道:“这里所有人我觉得只有迟少卿是最不可能吞了这幅画的人。”
“谬赞了!”
迟寒冷声回道。
涂九岸近身沈姮,“这就是你说的让我和迟寒都满意?”
“涂金事,我帮你拿了你应该拿的人,你不感激我?”
涂九岸一脸诧异:“什么意思?”
“卫拾柒和那个小旗的死或许还有其他原因,而且你要找的人从来都不是我,接下来就看北镇抚司能不能撬开那张嘴了。”
沈姮又匆匆瞥了一眼温伦。
这时沈姻挂在腰间的青铜铃突然响了两声,她抿了抿嘴唇,环顾府衙四周,然后对陆沉舟说道:“陆大人,三更了。”
待人走后,知府摊坐在堂中的椅子上许久没有缓过神来,直到赵通判近身问道:“大人,那副白骨如何处理?”
知府拽着拳头叹气道:“如今这个局势你怎么看?”
赵通判回道:“依下官看来,还是将白骨送到北镇抚司。”
“那如果温大人..,“
赵通判方才一直站在府衙内堂,他看到也听到整个案子的经过,而且巧的是他就是五年前参加科考的一员,他与崔一泽当年都是住在同一家客栈,打过几次照面,以他对崔一泽的了解,确实不应该落榜,更奇怪的是出榜后的当天晚上崔一泽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当时他也很好奇,直到那日与人约在了天云阁看到青儿才知道崔一泽并不是简单的失踪,但出于他位卑言轻,只能将事情烂在肚子里。
“不会的,大人,您听说过北镇抚司诏狱能走出来人?”
知府抚着胡须道:“这倒也是。”
“就看锦衣卫能不能扒下那个面具。”赵通判又道:“下官亲自去趟北镇抚司。”
知府点头应允,巴不得赶紧都离开让他得个清净。
沈姮被带到吏部大牢,她都不曾说一句话,至于陆沉舟,他倒是想了一路,想着该如何审问沈姮,以他这几日对沈姮的了解,审讯的难道不亚于自己的老丈人。
“沈大夫..”
沈姮没等陆沉舟开口,她先说道:“陆大人,我不是。当然,我做这些确实有目的,但我现在不能说。“不能说还是不敢说?”
陆沉舟问道。
沈姬缓缓地看向自己眼前的刑具,道:“刑部大牢与诏狱比起来确实小了许多。”
“那刑部的验尸房比起诏狱的如何?”
“自然.”
沈姬愣了一下,继而看到陆沉舟正凝视着她。
“一个大夫胳膊上的伤怎地就没好好处理?”
陆沉舟起身走近沈姮,将手放在沈姮的之前受伤的胳膊上,嘴角微微扬起:“陆某今日在成衣铺子做了回小人。”
本以为沈姻因此生气,可却没有如他所愿。沈姮淡淡道:“陆大人何时当过君子?”
陆沉舟尴尬一笑。
“陆大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