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娘家的帮衬,再被赶出府,她连活命的地儿都没有。
所以,打心眼里,她对公爹是又敬重又感激。
可如今,公爹身子一天比一天差,眼见就要挺不住了,却还在为她的未来考虑,她又怎能不感动?“公爹,您别说了,儿媳不觉得苦. . .”
“苦不苦的,我这个做公爹的眼睛不瞎,耳朵不聋,看得见也听的着。”瑞老爷子抹了把眼泪,他这不仅是演戏,也是真心流露,他打心眼里觉得瑞家亏欠茹秋兰太多了。
如今了了了了,还要算计茹秋兰一回,他心里就更加愧疚了,都不敢正眼看她。
“早些年,我在外面买了个二进小院儿,留下了两个大木箱,那两箱子里,是给你留的,都是玩意儿,是圣上高兴的时候赏的,值钱不值钱,我不知道。房契和钥匙就在这儿. . . .”
从怀里掏出一张房契和一把钥匙递过去,“你小心放好了,这是你以后的私人东西,千万保护好了..…茹秋兰满眼泪花的接过,这是公爹的心意,她得收下。
见她收了,瑞老爷子心里道了声歉,“算是老二死的早,我给你陪不是了!”
茹秋兰心里更加悲痛了,她听出来了,公爹这是在说后事了.. . ….…
就在房内瑞老爷子给茹秋兰安排好了之后不久,曹魏达拎着几个黄包车再次回到了瑞贝子府门前。领着人进去后,大儿媳妇儿惊诧的上前拦住:“不是,曹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等会儿就知道什么意思了。”曹魏达轻笑了声,走到客堂门前拱了拱手:
“瑞老爷子,都准备好了吧?”
瑞老爷子颤颤巍巍的站起来,“都准备好了,东西就在隔壁,老朽在这儿先谢过您了。”
“都应该的,那就得罪了。”对黄包车夫们一挥手,“给我进去搬!”
黄包车夫们听话的往屋子里闯,曹爷可是说了,来这儿得帮着搬东西,但在三倍的车费面前,搬点东西算什么事儿啊,一个个别提多积极了。
眼见着一个个箱子被搬到黄包车上,周围虽然站了不少的佣人,却没一个敢上前阻拦的。
没看到人家穿着官服呢吗。
可大儿子大儿媳两口子却急了,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跟着车夫们来回走动,“曹爷,曹爷,您这是在干什么呀!”
瑞大家的更是拦在了车夫面前,面朝曹魏达喊道:“姓曹的,你什么意思啊,凭什么搬我们家东西啊!曹魏达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都懒得理他,对车夫们道:“别管他,继续搬!都给我仔细着点儿,别磕着碰着了,这些东西可都是易碎的东西!”
得,雇主都这么说了,车夫们自然听话,毕竟给钱的可是曹魏达!
眼见拦不住,瑞大家的急了,冲瑞老爷子,也就是他爹吼道:
“爹,你还不赶紧让他们住手!这些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瑞老爷子装作没听见,将头扭到一边。
瑞大家的见此,更急了,直接跑到房间门口手一拦,将门给死死挡住,
“不许搬!都给我放下,放下!”
眼见门被挡住了,车夫们只好求助的看向曹魏达。
曹魏达笑了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瑞大少爷,你确定要阻拦我的人搬运?”
“什么叫阻拦,什么叫阻拦!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家的,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开始搬,这属于明抢!你信不信我告你去!”
瑞大媳妇儿立马帮腔:“就是就是,亏你还是巡官呢,你这属于知法犯法你知不知道!”
曹魏达脸色一板,“滚一边儿去,我们男人说话,有你个女人插嘴的份儿吗!还是说,你们瑞家就是这样的家教?!”
“你!!”
“你什么你。”曹魏达脸一沉,不善的目光瞪着她,“你还知道我是巡官啊,竟然敢拿手指指着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