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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地方他不管,但在北平这一亩三分地上,抗战胜利后的四五年时间,他可都要靠徐金戈来当靠山呢“那以后,可就要靠徐爷您罩着了,成了,吃饭吃饭,吃完了我好帮你去找人去,要是找不到,你可别说我没尽力,打小到现在,我可从来没这么努力过。”
徐金戈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
曹魏达背着手走在大街上,看着热闹的街道,以及来回不停巡视的宪兵队、伪军,心里还真有些紧迫感。
想要在诺达的外二区找出一个女人来,可没有那么简单。
就算这个女人受了伤,也是一样的。
有小鬼子掩护,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
一边走,一边思索着对策。
也不知道这小娘们儿到底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估摸着事情应该不小,想来不少人想要她的命,所以到了北平,行踪都得遮遮掩掩的,这显然是怕暗杀。
“这小娘们偷偷跑来北平,事后又要转道东北,显然是扛不住伤势需要及时治疗。
大医院人多眼杂,基本可以排除,剩下的就是小鬼子自己的军区医院、黑诊所以及医生上门问诊了。黑诊所还好说,要是军区医院和上门问诊,那就不好说了。”
不过倒也不是没有机会,心里有了些许腹稿的曹魏达踱步走到了路口的街边。
这里是黄包车夫们最喜欢呆的地方,位置靠近城门口,人流量大非常大,是最适合趴活的地方之一。此时这里就聚集了不少人力车夫,没有客人的时候,就喜欢三五成群的
“三哥,忙着呢?”
“呦,曹儿,新婚燕尔的,你不在家陪你的姨太太,怎么跑这儿来了?”或许就连三儿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对曹魏达说话的语气并不想邻居一般,反而带着些敬畏。
麻溜的从兜里掏出烟来递过去一根,“来,抽根烟。”
“呦,大前门啊,这可是好烟啊。”这个时代的烟大多没有烟嘴,只有小部分烟才配备,那都是高档次的或者特定类型的烟才可能配有烟嘴。
大前门在穷苦人面前算得上好烟了,但还够不上高档烟的门槛。
三儿谦卑的笑了笑,“托您的福,我才有那闲钱买一盒尝尝,要不然我可舍不得。”
他说的是他老婆帮忙介绍杜十娘的事情,当时曹魏达可没少给媒婆钱。
“三哥客气了不是,那都是三嫂应得的,我还得谢谢三嫂呢。”
“您客气,来,我给您点上。”三儿掏出火柴来给曹魏达给点上,曹魏达倒也没见外。
嘿,虽然来了不断时间了,也抽了不少烟,但还是有些不太习惯没有过滤嘴的烟,劲儿忒大!抽着烟跟他唠了两句磕,就问道:
“这段时间哭丧棒那王八蛋有找你事儿没?”
“嗨,那丧了心的能不找吗,前儿个才给交了管理费。”提起哭丧棒,三儿脸就止不住的难看,风吹日晒显得很粗糙的脸上透着愤恨。
这年头,能赚钱的行当实在少的可怜,底层的民众能干的就那么几个职业,且都是赚的辛苦钱。人力车夫就是其中一种,天一亮出去,抹黑了回来,累死累活的一个月除去车行的分成也就赚十多块大洋。
说起来,维持家庭的温饱也还算够,但架不住东一个保护费,西一个管理费的要啊!
黄包车夫的命运都很悲惨的,西方人说,经常跑步锻炼身体好,但在中医上来说,就是狗屁!中医讲究一动不如一静,没有配套的练法,没有药浴的配合,没有药膳的滋补,天天可着劲儿的跑,只会将身体给透支了!
就说这年头的黄包车,通常活不过四十岁,在后世还属于壮年时期,但在黄包车夫身上却是催命的年岁,往往因为过度透支身体而积劳成疾,最终身体衰竭而亡!
可为了养家糊口,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咬着牙跑下去。
自己用命换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