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副齐老精品虾图很快拿出来了,依旧是一百三十万起拍,顾客们连续举牌最终价格来到了六百二十万。
“休息五分钟,今天最后一副精品虾图即将拍卖。
大家都准备好,短时间内,我们很难搞到精品虾图了,毕竟今天出手就是三副。”
鲁庆军闻言,立即起身往外走,两名保镖急忙跟着他。
老鲁显然不是要离开,应该是去洗手间。
片刻后,老鲁就回来了,双手还有水渍,在那里甩啊甩,引来附近顾客的不满,有人提出抗议。老鲁咧嘴一笑,跟着一边将手抹在裤子上,一边回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等我拍卖完了,你们留下一个地址,我给你们寄果篮,给你们道歉。”
如此回复,让人无语。
老鲁显然没有发觉自己的行为话语惹人讨厌,他继续喜滋滋看向拍卖师,还朝姜卫东问道:“小姜,还没有开始吧?”
“还没有。”
“嗯,我一定要拿下第三幅精品虾图。”
片刻后,第三幅精品虾图正是拍卖,起价依旧是一百三十万,拍卖师眶哇眶一阵举锤落锤,最终价格来到了七百万,比之前两幅精品虾图价格还要高。
鲁庆军应该没有带那么多钱,他沮丧看着一名陌生人拿下精品虾图,仿佛丢失了灵魂,喃喃自语,“没有拿下,没有拿下。”
姜卫东见状,还以为齐老的虾图对鲁庆军有特别的意义,便问道:“叔,你为什么一定要拿下齐老的虾图?”
鲁庆军看了眼姜卫东,跟着说道:“我挂在客厅啊,我家现在是村里最热闹的地方,村里的老头老太都来我家玩,我有一副齐老的虾图,那我多厉害。”
竞然是这个原因,姜卫东竖起大拇指,轻笑点点头。
接下来还有一些东西要拍卖,就在此时,有一名穿着白衬衣黑西裤看着挺腼腆的小哥走过来,低声对鲁庆军说道:“叔,我爸拿下第二张精品虾图,不过他钱不够,我们家经济也不太行,现在不想要,你要不要接下。”
鲁庆军闻言大喜,连连点头,“要的,要的。”
“那我们拍卖会结束就交易。”
“可以,你等着我。”
姜卫东看在眼中,不由皱起眉头。
他没想到现在的拍卖会如此无耻,本来都懒得管这些破事,见状忍不住想要管一管。
当然他不会直接跟鲁庆军说,以鲁庆军这智商,只怕劝不住。
他想了想,跟着说道:“叔,你说你儿子是范斯传媒的老板,能不能给个电话,我有些生意上的事向他请教。”
鲁庆军闻言,非常得意,“小姜,我看你很顺眼,我肯定帮你,要是我家那小子不愿意帮你,你跟我说,我来解决。”
话落,鲁庆军取出手机,将儿子的联系方式给了姜卫东。
“呵呵,我要仗义出手。”
让姜卫东处理麻烦的事,他可能懒得动,不过这件事很好阻止,他打算管一管。
拍卖会最大的功能还是洗钱和雅贿。
洗钱是洗黑钱,雅贿则是高价买下那些领导亲戚的字画作品。
除了这两项,最主要则是融资和银行贷款。
有一样藏品,本来价值一百万,经过买家A,卖家B,以及拍卖行的勾结交易,最终拍卖价格来到了五千万。
买家A拿着拍卖证书,鉴定证书,以藏品为抵押,拿去银行贷款,轻轻松松贷出三千万。
买家A还可以成立一个艺术品信托基金会,以这个藏品为基础,向社会各界融资,外行人不知道情况,还以为真的是价值五千万的珍品,纷纷投钱。
这就是常用的融资和贷款。
买家A当然不会给卖家B五千万的拍卖价格,实际上三方都知道这藏品不值五千万,他们可能出两百万,可能出三百万。
根据国家《拍卖法》规定,要求拍卖行对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