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剧就不用多说，亏了两万多。
后面姜卫东与彭哲宇接触多了，还去《死亡陷阱》网剧的开机仪式看过，看过这部网剧的片场工作环境和他印象中的影视剧片场差不多，闹哄哄的，跟草台班子差不多。
姜卫东能够想象作为非专业的徐雅妍团队，制作短剧的环境更加糟糕。
本来就是之前流行过的创意，五万块钱能搞出什么短剧？
姜卫东决定以后都不会投入徐雅妍的团队更多钱，除非真的有让他感兴趣的剧本。
徐雅妍闻言，第一时间想到了之前与姜卫东的约定，要是还不了钱，就陪他一年。
不由怀疑姜卫东是为了这一点，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羞意。
还有一丢丢不可明说的喜悦。
“你……你到底怎样才愿意支持我？”
语气就跟小情侣撒娇一样。
姜卫东满是不解望过去。
徐雅妍跟着说道：“这一次真的不一样，我有一个好朋友帮着我拍摄，她叫尹汀兰，她挺有天赋的，我们这次的短剧绝对有前途。”
姜卫东摇摇头，“下次吧，你们想出一个更妙的市场上没有的创意，再来找我要推广费。”徐雅妍不想放弃，“老板，你买模型花那么多钱，你就不能相信我吗？”
“你会相信一名幼儿园的小朋友能写出旷世神作吗？”
“不一样的。”
“我看差不多。”
徐雅妍见姜卫东态度坚决，便上前两步，缓缓说道：“我们赌一把。”
“呃？”
“你给我十万推广费，我保证《重生九零，娘家悔不当初》能够收回成本，要是没法收回成本，我陪你睡。”
她目光坚定，直直看着姜卫东，她以为自己足够坚定，说到最后，对上姜卫东的目光，还是红了脸。姜卫东闻言愣住了。
他仔细想了想徐雅妍与自己的交流，忽然意识到这女人赌性很大，动不动就打个赌。
之前赛车也是，非要肖钰鸿跟她赌。
“你爸是不是搞金融的？”
“嗯，你怎么知道？”
姜卫东理解了，若有所思望过去。
楚新勇搞实业的，楚楠耳濡目染，她年龄小，商业天赋不好说，但脚踏实地。
徐雅妍她爸搞金融的，徐雅妍估计小时候就经常听到加杠杆倍投这样的话，这女人赌性很大。他忍不住轻声自言自语，“不知道赌品怎么样？”
“你说什么？”
姜卫东回道：“以几个月为限？”
“一个月，一个月短剧平台收不回成本，我就陪你睡。”
“睡多久？”
“这……”
听到姜卫东如此认真，徐雅妍又羞又恼，“你想睡多久？”
“嗯，你这个样貌身材，十五万就是……七十五个晚上吧。”
徐雅妍闻言，红着脸瞪着眼姜卫东，“我跟了，要是我赢了，第三部短剧我要提升成本，至少二十万，我还要让兰兰进公司，让她陪着我一起创作。”
姜卫东打了个响指，“没问题。”
徐雅妍冷哼一声，跟着便要离开。
姜卫东喊住她，“写一份协议，免得你耍赖。”
“我肯定不会耍赖。”
“字据为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