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卫东打开电视，转到了体育频道，正好播放国足友谊赛。
又是几十分钟不射的比赛。
他点了点床单，不由笑了。
“呀！”
浴室房门打开，只见王瑞瑾换上一套可爱的蓝色美羊羊睡衣，屁股后边还有一条小尾巴。
她红着脸，低着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姜卫东轻笑，“我要不要洗澡？”
“随你·……”
声音很小，姜卫东还是听到了。
“过来啊，站在那里当门神吗？”
王瑞瑾闻言，没有那么害羞了，眦着牙朝着姜卫东挥了挥拳。
她小步挪到姜卫东跟前，扑进他怀里，“哥哥，我那天打电话给你，我就想要和你好了。”“我们要不要把电视声调大一些？”
“你要不要先吃药？”
王瑞瑾不愧是黔省的姑娘，就跟黔省的气候一样，很润。
姜卫东很喜欢，他不知疲倦，根本没有看外滩的节目，白天黑夜都在扑腾。
翌日清晨，当东方明珠塔的整点报时钟声响起，他睁开了眼睛，随即看到枕着他的手，嘴角挂着笑的王瑞瑾。
白皙如玉。
他忍不住伸手了。
王瑞瑾睁开眼睛，她早就醒来了。
她按住姜卫东的手，“哥哥，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你先不要告诉楚楠，我找个时间，我跟她说。”
姜卫东有些意外，“为什么？”
“我听瑶瑶说起过楚楠，她是很好的人，我不想欺骗她，我想要主动面对她，”王瑞瑾顿了一下，语气低落一些，“我不会跟她争，等毕业了，我就回老家照顾爷爷了。”
姜卫东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
王瑞瑾见他笑得嚣张，好像自己说了一件很可笑的事，不由气恼拍他手，“你有没有在听？”姜卫东收敛笑容，点点头，“你之前没有跟我在一起，就是顾虑没有结果，你毕业要回老家？”“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有很大的问题。”姜卫东认真说道：“小妞，我之前跟你说过，你爷爷这个年龄做手术，对身体伤害很大，以后最好不要干活，买菜做饭都交给煮饭阿姨。
不是我小看你，你回老家小县城，找到的工作根本养不起你爷爷。”
“我会考编。”
“那你考上了吗？就算考上了，黔省小县城普通科员工资也不高，还是养不起，你不会要花你爷爷退休金吧？”
王瑞瑾闻言，满眼迷茫，许久后道：“那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