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还真是,我现在都想写一篇播音稿。”
杨为民:“你可得把我也写进去,要不然不完整!我这可是抢回来咱们厂唯一的八级钳工啊!”于海棠:“不对吧,我记得雨水院子里那个什么一大爷,早就是八级钳工了啊。”
杨为民:“一大爷?”
于海棠:“就是街道当年设立的联络调解员,他们拿个鸡毛当令箭,被改成了管事大爷,听说那段时间咱们厂锻工车间的刘海中,连他那俩儿子管他叫爸都得挨一顿皮带,得叫二大爷!呵呵!”于海棠在广播里面笑,众人在外面笑,只有刘海中一个人在那里生胖气。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什么叫拿着鸡毛当令箭?什么叫我亲儿子管我叫二大爷?
那不是易中海挑拨的吗?说晚辈们先叫,然后大家才能跟着叫。
(易中海:对啊!我让我徒弟叫了啊!
刘海中:忘了,你特么绝户!没有儿子管你叫一大爷。)
杨为民:“还有这事儿?这我还真不知道。
不过你说的这个一,一大爷我还真知道点儿。
他完完全全就是草包一个,我二叔提拔他当了小修车间的组织者,还让我去给他画图。
结果他一天到晚就是换机油,检查机器,要么就是换个轴承之类的,一个机床都没修。
一个八级钳工换机油、换轴承?我都不敢说,说出来怕人笑话。
你不去一车间你不知道,当初一车间坏掉的机床放在一角,堆积如山啊,被当时还是七级工的王工都修的差不多了,那空出的场地,都够重新建立两个够规模的维修车间都有余了。
人家那可是七级工!
而且,今年人家一车间报名参加七级工考核的就十九个,指导人都是王铁锤,只不过我不知道过去多少,料想是不少。
这都多少年咱们轧钢厂没钳工考核了,这可都是王工的功劳。”
于海棠:“不是二十个吗?”
杨为民:“嗨,剩下那个我知道,赵三炮,他肯定过不去,我看过他加工工件,连六级工工件复杂一点儿的他都不能独立完成,别说考七级了。
不是我看不起他们,就小修车间的那群钳工,下发的任务还需要易中海做一个样子,教一下,他们还出错呢,你让他们去考级?
这不是天方夜谭嘛!
诶,海棠,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别跟别人说啊:就小修车间的那群人,都是当年易中海考核的。都是和易中海同流合污的,易中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他们放过去了。
要论手艺啊,他们一个个根本没达到他们现在的等级,如果重新考,估计他们最低要降一级……”“咣!”
杨为民:“诶!?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进……”
广播停了!
不过众人也听的差不多了。
“于海棠……”组长进来指了指于海棠,最后看了一眼杨为民:算了,这事儿就不该是我一个组长能管的。
“杨技术员,您还是去厂长那里解释一下吧,这场事故最好和我们宣传科没什么关系,要不然于播音员发生这么大的重大失误,怕是要记大过的。”
于海棠的组长开始甩锅了,这事儿要是让杨为民抗,那不过几两而已,让宣传科抗,千斤都不止。正好忽悠这傻小子自己去扛,到时候就没我们宣传科什么事儿了。
不过好在播出去的都是一些不违规的东西,没什么大事儿。
“行,我这就去,你放心,门是我插的,开关是我误碰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和海棠没有一点关系。”杨为民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挥了挥手,毫不介意的背上了这口大黑锅。
杨厂长看着畏畏缩缩进来的侄子,脸都绿了。
“王秘书,出去把门关上!”
“是!”
“二叔!二叔你干嘛?二叔、哎呀!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