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不是一直问这个是什么吗?烤鸭的焖炉,鸭子太少不够吃,就不给您了,一会儿片完了的鸭架子您要是不嫌弃,回去做个汤,或者炒炒吧。”
“不嫌弃,不嫌弃,再怎么说那也是个荤菜呢,没想到,铁锤您还有这手艺,焖炉烤鸭,这是便宜坊的手法啊!”
嫌弃?怎么可能嫌弃,鸭架子虽然没多少肉,但是放到白菜里炖一下,那也是道荤菜啊。
“嗨!瞎弄,一会儿您给品鉴品鉴。”王铁锤笑着说道。
“那肯定,三大爷不是跟您吹,想当年三大爷也是正八经的吃家…”
片完的两个鸭架子,让雨水给三大爷家送去了,三大爷那真是恨不得来个十里相送啊。
王铁锤片完的鸭架子那可肥着呢,三大爷恨不得再给王铁锤再写一副对联,可惜没地方贴了。“回来了?就等你了,赶紧吧。”王铁锤看着进来的何雨水说道。
三位女士旁边放着糖碟,鸭皮是沾白糖的,桌上放着荷叶饼、葱丝,当然了黄瓜条是没有,萝卜条也一样。
王铁锤在这里给李秀莲卷荷叶饼,夹了点儿葱丝,放一根萝卜条,卷上鸭肉:“据说啊,这荷叶饼最早时候,那群遗老遗少不是用来吃的,是用来擦手和擦嘴的……”
“这不糟贱粮食嘛!好好的荷叶饼就当抹布用了?怪不得他们被推翻呢……”别人没说话呢,李秀莲先开口了。
李秀莲最见不得糟贱粮食,可能和她的经历有关,当年逃荒来到四九城,就为了一口饱饭,见过太多了家里何立春也好,王关关也好,谁敢糟贱粮食,那李秀莲的鸡毛掸子可不饶人,掉桌子上饭粒儿都得捡起来吃了。
要不然张嘴就是:“你嘴巴漏洞了…”
于丽和何雨水倒是听说过,何雨柱和王铁锤那是真知道,远的不说,后院儿老太太,就曾经说过:吃烤鸭就吃鸭皮沾白糖,荷叶饼是用来擦手、擦嘴的,卷着吃肉,那是穷人的吃法……
“对对对,他们该!咱们可不学他们,咱们饼卷着吃,秀莲,尝尝吧,蘸甜面酱。
鸭子皮是特意给你们留的,蘸白糖吃的。”王铁锤看李秀莲不愿意听这“地道”,也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