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唤他们,那是给他们福气。您这样子,回头奴婢可要告诉四阿哥去了。”“可别。”佟清容哭笑不得。
四阿哥跟她感情好了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好在这孩子贴心,坏就坏在这孩子有时候太贴心,什么事都得操心一下。就连她宫里头的摆设放久了懒得换,四阿哥也要说说换上什么别的才好。比如她南炕对面的北墙条桌,左右原是摆着一对花瓶,四阿哥说入了秋,摆些金玉古玩才好看,玉虹等人就挑出了一对珊瑚菊花盆景,还别说,摆上去真添了几分秋意。
“您不想听奴婢念叨,那可得珍惜您自个儿的身子。”玉虹念念叨叨地说道:“这喝了多少汤汁,多少补品”她话还没说完,就见娘娘拉开被子侧身做出熟睡的模样,就连呼吸也装的有模有样。
玉虹简直要被气笑了。
佟清容本来是装睡,装着装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都快晌午了,外面是明晃晃的大日头,桂花树影横斜,鸟雀啁啾,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后,神清气爽。玉虹等人伺候她用午膳,晌午吃的是燕窝粥,边吃,佟清容就问起昨晚的事后续。
小福子道:“皇上跟太皇太后、皇太后都派人往永和宫送去些补品并看望,娘娘,咱们这边送些什么好?”
佟清容问了句贵妃送了什么,得知送的是绸缎,便叫人开了库房挑选些适合冬日的料子送过去。
她吩咐完后,想起一事,道:“宜妃额娘过几天差不多也该出宫了吧?”玉虹记性好,回道:“是差不多了。”
“那就也一并给她挑选几匹料子先预备着。"佟清容说道。正安排着,佟清容就从窗户缝隙瞧见外面走进来几个宫女,其中打头几个眼熟得很,分明是惠妃跟荣妃的心腹。
佟清容偏过头,对玉虹道:“你去看看,问她们来是为了什么事,要是不是什么大事,就把人给打发了。
玉虹明白,出去询问几句后,回来,神色凝重,走到佟清容身旁,小声地说了几句话。
佟清容脸色微变,“多少个中毒的?”
“还不知道,瞧钟粹宫的雅枝脸白得那样,只怕人数不少。“玉虹道:“娘娘,这事只怕不是小事。”
玉虹小事敢劝,大事却不敢胡乱开口。
这么大的事,就是佟清容想躲也未必躲得快,况且,她是皇贵妃,她不管,谁能管。
“走,去瞧瞧。"佟清容定了定心神,站起身来,玉虹忙搀扶住她,佟清容临出去时又吩咐赵嬷嬷,“看好小格格。”赵嬷嬷忙点头答应。
咸福宫已经乱成一团。
安嫔等人束手或站或坐,虽然坐在下首,可神色却比上面坐着的惠妃荣妃镇定得多。
惠妃荣妃两人可没了昨晚上的惬意,恰恰相反,这两人一个面容苍白,一个则是手抖脚抖。
“皇贵妃娘娘到。”
太监的通传声如救命稻草一般,让她们两个精神一振。等佟清容走进来,荣妃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娘娘,您可算来了!”“太医呢?“佟清容看她一眼,问道,脚步就要朝着旁边的屋里走去。惠妃忙道:“不可,现在那些宫女太监在里面上吐下泻的,气味难闻,保不齐得了什么疫病,要是过了病气,那还了得。”佟清容站住脚步,收回要打起帘子的手,扭过头看向惠妃,“不是说吐而已吗?”
惠妃嘴巴张了张,看向荣妃。
荣妃虽然担心害怕,可脑子毕竟比惠妃转得快,“娘娘,这都是刚才有的症候,先前臣妾等人也不知道啊。您还是来这里坐着吧,梁院判、辛太医他们者都进去了。”
佟清容看了看她们,也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真要是疫病,你们坐在这里,就能不被过病气?
惠妃荣妃脸色一变。
底下坐着的安嫔等人却是有人冷笑一声,似是不屑。“娘娘,臣妾也是猜测,这事毕竞还没个结果,不能妄下定论。“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