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紧急时刻有了个应对的方子。
那股魔气极强又极熟悉,是故玉琅在探嗅到这股魔气的同一时刻,脑子里就掠过了东门玄英的身影,若真是他,此刻还真不是与东门玄英明面上交手的时候,不仅容易让不远处的陶花和周故受惊,还容易让东门玄英窥破他们的意图……
若不是东门玄英,她也断不能和带着如此强的魔气的直接正面交涉,更何况还不知对方是敌是友。
果不其然,一颗几不可见却又叠着层层魔气的玄珠穿过桦木林子的枝丫,在路过玉琅隐身处时,那颗玄珠停了一下,但很快便飞走了。
玉琅松了口气,直至确认那股魔气全然湮没在桦木林子里的时候,她才折过身来,扫了一眼仍沉浸在甜蜜之中的陶花、周故。
这也难怪,除非刚刚那股气的所属之魔对他们两个出了手,现出了肉身,否则凡人是探嗅不到有甚么异样的,她能感受到,也多亏了她半仙的体质给了她对这种事物的敏感力。
且说那周故正恋恋不舍地松开陶花,执着她白软的玉手要往南面走去。
“桃子,这几日我得给弟子们试炼,怕是要顾不上你了,这样,八日后你一早醒来,若是在门前看到一只绑着布绳的雪鸽,你便下山来,我带你去骑马,可好?”
陶花掰着手指头数,嘟囔起小嘴:“得那么长时间见不着你啊……不过,看在你要辛苦试炼,又能带我去骑马的份儿上,我就谅解谅解你罢。”
“乖,”周故不免疼惜地抚上她的头,“桃子,我得先是一个好掌门,来日才能风风光光地将你娶回来。”
他一说要娶她,陶花一时之间又有些脸红心跳的,她赶忙拍了他一下,掩饰道:“谁答应要嫁给你了?不害臊。”
先前她怎的就没发现,这厮如此如狼似虎,着急得像是怕她即刻就要跑了似的。
周故笑吟吟的,一对灿若星辉的眼弯成了一道弦月,“你不嫁我,还想嫁给谁?还要嫁谁?嗯?”
他故意将尾音拉得长长,落下的那道声音里好似藏着魅惑和危险。
陶花歪过脑袋,故意使坏,“这我可得要好好考量考量,想想得答应哪个心仪我的公子哥儿才好?”
周故的脸倏地就沉了下去,陶花笑得更是有几分得意了:“是街东家刘员外的二公子好呢?还是陈郎中的公子好呢?不然许知县家的大公子也不错,沉稳又英俊……”
陶花话未尽,便被周故一把拉住手臂,后者阴沉着脸就去探她的痒痒穴。
她哪里受得住被别人挠痒,是故周故的手一探过来,她就手忙脚乱地去护自己的痒穴。
周故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折腾了她好一会儿,惹她笑得眼泪珠子都逼出来了还得在一边向他好话说尽、连连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