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换个身份彻底消失，对吗？”
他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回答我！你是不是为了离开我，才那么做？”虽然严厉的询问，但他也想听到一些让他心安的答案。华曼音别开脸，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声音有些弱，带着一丝明显心虚：“有人要杀我，我是迫不得已假死脱身，后来，后来我找不到你了，但是符纸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说到最后一句，她眼中的心虚之色完全消失，只剩愤恨。陆梵生精准地捕捉到了那一闪而逝的心虚，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所以，你根本就是不想见我。”“不，不是。“她想别过头去，但是做不到，只能转移视线。汹涌河水瞬间化为无形的手，死死缠缚住华曼音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陆梵生俯身：“没关系，时间有的是，我们慢慢来。”他贴着她的耳廓：“其实，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华曼音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陆梵生看到了，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轻笑，带着恶劣的愉悦：“喊我亲爱的。”
“亲、亲爱的。”华曼音声音发颤，带着祈求。话音刚落，身下的河水躁动，一股水流兜头浇下。华曼音不小心喝了一小口，眼前瞬间空白，刚刚喊出“亲爱的"记忆被彻底抹去，整个人失神地向后倒去。
陆梵生一把将她捞起，捏着她的脖子，亲她，让她找回理智。“你该喊我什么？”他眼神灼热。
“亲爱的…”华曼音眼神迷蒙，下意识地重复。紧接着，又是一摊河水将她淹没，记忆再次清零。陆梵生看着她在失忆和被唤醒间反复挣-扎，脸上终于露出扭曲而满足的笑意。
“亲爱的，这样多有意思。”
华曼音被他抓着背过身去。
只要她稍有异动，便会低头呛水，忘记一切。他就这样，一遍遍地教导。
不知过了多久。
“我喊了，放了我……”华曼音嗓子嘶哑，眼角带了几滴泪水，顺着脸颊滴落。
“求我？"陆梵生冷哼一声，不买账。
华曼音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向前扑倒，呛入一口河水。见她确实到了极限，陆梵生才捏开她的嘴，语气带着病态的温柔：“乖，喝点河水，什么都别记得。”
华曼音只能喝下，眼神迅速变得空洞茫然。陆梵生看着她变成这样，格外满意，他挥手驱散所有黑水，蹲下身，脸上的神情瞬间切换成关切，也变成了张洪的脸。他抬手，掌心泛起微光，快速治愈了她身上明显的伤痕。“醒醒，快醒醒！”他换上保镖焦急的语气，摇晃着她。华曼音茫然地睁开眼，看到张洪放大的脸，想起身，却有些酸痛：“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
她揉着发痛的额角，脑中一片混沌：“我记得，进来时看到你在翻档案，然后……
记忆好像从那时候开始就彻底断片了。
保镖连忙搀扶她：“你进来还好好的，走着走着突然就晕倒了，我以前也这样，任务太重，魂力透支就容易晕。”
他解释得合情合理。
华曼音困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也只能这样解释，“原来是这样。”她想起之前的事：“所以你不是跟踪我，是潜伏在江家，找当年被拐卖的线索？″
陆梵生沉重地点点头，看着她茫然无知的样子，心底涌起一股满足感，又有些蠢动。
他强行压下，瞥了眼手表：“天快亮了，我们得赶紧走。”如果江成军发现，他们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华曼音也感到了时间的紧迫，撑着身体站直：“等等。”她清了清沙哑的嗓子：“你帮过我很多，这次……我也能帮你，我认识一个人，如果把这些资料交给她，不仅能翻案，甚至能让江家倒台。”“哦？“陆梵生挑眉，来了兴趣，“谁？”“沈家第一集团执掌人沈科的夫人，冷竹。”华曼音肯定地说。陆梵生眼神微动，冷竹，也是沈逸枫的小姑，业内有名的清官。“是她？”他语气带着一丝